大会议室内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靳泊谦目光环绕了一圈,脸上浮现不悦的表情,“怎么回事?不是说董事会议吗?人呢?还得让我一个一个请过来?”
常卓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老靳总也没说开的是‘国王会议’啊。说好的董事会怎么到点了还就这么几个人。
在会议室内坐着的几个都是上了些年纪的,其中一个穿着唐装的男人走上前,“好小子,长这么高不认识你三爷爷了?”
靳泊谦回头看了眼常卓,眯起眼睛,眉毛紧蹙着。
常卓收到眼神暗示,但他有苦说不出啊,直接将手机拿了出来,放在靳泊谦面前。
屏幕上的的确确是他爸靳冠清发的消息,【让靳泊谦那小子赶快去公司开董事会!都是些老滑头我对付不了。】
......
敢情是骗他来这儿应付几个老头啊。
靳泊谦刚回过神似的,恍然开口:“您是三爷爷啊,太久没见了,没认出来。”
唐装老人‘嘿呦’了一声,“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啊。”
他这话一出,会议室内其余三个也站起身朝他的位置走来。
戴老花镜老人:“可不是嘛,打小就爱吃我家老伴做的那杂酱面。”
靳泊谦:您又是哪位爷爷?
头发花白那个还得让人搀扶着,他身侧站着一年轻姑娘。
拄拐杖那个看起来腿脚很利索,几步就走到他面前,中气十足的来了一句:“你爸还真是滑头的很呐,咱这几个老头子都到这儿了,欸哟喂他转头说上飞机了。”
其余三个赞同点头,操着一口地道的北京腔:“可不是嘛。”
也不怪靳丛南当年死活抱着他的实验仪器,‘誓死抗争’不继承集团了,谁能顶得住四个老头围着你一顿唠家常回忆往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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