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定。”
祝京棠眼珠子转了转,手上翻看着设计稿,“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什么?”
“周知愿啊,我告诉你们位置,你是不是也得和我说说她后续情况怎么样了?”
靳泊谦姿态矜贵的往后靠了靠,一只手圈上了祝京棠的细腰,带着男人灼热体温的手指在她腰肢上摩挲着,
“边吃饭边说?”
祝京棠看了眼时间,“我让DOreen订午餐送过来吧。”
“不用,我让常卓送来了。”
男人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就被叩响。
祝京棠侧头看向他,伸手按住了在她腰间作乱的大掌,“痒!”
靳泊谦笑着哄道,“嗯,不动了。”
“进。”
祝京棠将设计稿扫向一旁,留出一块吃饭的地方。
常卓将一个八角提盒和六个叠起来放的白色餐盒放下后直接离开了。
“你让总裁特助当跑腿的啊?”祝京棠笑道。
白色餐盒一看就是秋荣季的,他家可没有外卖,只能预约到店吃或者自取。
靳泊谦不以为意,“年薪七位数,年底还有奖金和分红,最重要的是给他未来老板娘送午饭,怎么看都是他赚了。”
祝京棠白了男人一眼,这狗男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占她便宜。
靳泊谦将擦干净的筷子递给祝京棠,“周知愿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昏迷了。”
祝京棠接过筷子,“为什么还要放枭珏走?我不是把他手下绑周知愿的视频给你了吗?”
“在地下室并没有检测到枭珏的指纹,视频只能证明人是被他手下带走的。”靳泊谦边说边给她夹着菜。
枭珏那边完全可以咬定他对这件事不知情,是他手下擅作主张。
他们的人在枭珏那处照山别墅的地下室发现周知愿时,她浑身是伤,身上也有不少被虐待的痕迹。
又因为前段时间流过产,身体还没养利索就又遭了一堆罪,虽然是被救回来了,但人还在医院昏迷着。
枭泰佑那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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