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火点燃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刚才说了这么多,你都没听进去是吧?”
姜榆耐着性子解释:“主任教诲,我肯定都记在心里。我要是不想学习,这个研究院我也不会去。就我目前的生活而言,我认为自己无暇分心,更没有多余的精力应对职工大学的课程。”
方讯接连拍了几下桌子,眉头皱得死紧,对她很是不赞同。
“你能有什么事,比上大学还重要?姜榆,这个机会你知道有多难得吗!”
姜榆点点头,“我明白主任的一片苦心,但我去不了,谢谢主任的栽培。”
方讯见她心意已决,不再多劝,只冷冷一笑。
“行,我说不动你,你以后别后悔就行!”
姜榆心里有些无奈,她知道这件事引起了方讯的不满。
估计以后他想起自己,都是不求上进的印象。
“无论如何,还是谢谢方副主任。”
姜榆才走下楼,便听见就方讯如雷贯耳怒骂声。
“这就是郑玉川力荐的人?你瞧瞧,她这种态度,能胜任副厂长一职吗?”
“纺织职工大学,多少人想进还没这个机会,她倒好,二话不说就给推了!不识好歹的玩意儿!”
“反正姜榆这人,我完全不看好,让她担任副厂长一职,简直就是儿戏!”
这边的楼房实在不隔音,姜榆站在楼下听得一清二楚。
她站了一会儿,便抬脚离开。
说句心里话,她在国棉厂走到今天,其实已经不在乎升不升职。
她有了新的目标,国棉厂不是她的归宿。
等找到机会,在秦昀岸的帮助下引进化纤技术,她将会离开国棉厂,去奔赴新的征程。
然而她这些计划,除了贺庭岳,没有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