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办法这么放心。
家属院这边早有人在背后说起了闲话,骂她不顾家。
才生了女儿,成天不着家也就算了,还让她喝奶粉。
奇怪的是,这种话题永远围绕着她来骂,却没人谴责过贺庭岳半句。
姜榆常常感叹:“当女人可真吃亏。”
贺庭岳握着她的手,“世道如此,对女人太过苛刻。我没办法改变世道,但我能改变自己。”
姜榆仰头看着他,灿烂一笑,一张小脸跟暖阳似的璀璨。
看着姜榆笑,他总是会忍不住跟着牵起唇角。
“贺科长,你嘴越来越甜了。”
贺庭岳微微垂首,在她耳旁低语两句。
惹得姜榆嗔了他一眼,低声道:“也越来越会耍流氓了。”
贺庭岳粗粝的指腹轻揉她的耳垂,嗓音低沉:“我只对你耍流氓。”
姜榆白了他一眼,看到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担忧道:“我们没带伞。”
贺庭岳道:“到公社买一把。”
不过等到他们下车,雨已经停了,姜榆直叹自己运气好。
到了南河村,姜榆才知道姜野先他们一步回来了。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
姜野脸色淡淡,“一年就这一次,回来祭祖是应该的。”
何有福特地提点了他两句,说他毕竟姓姜,不可能彻底和家族脱离关系。
要是往后南河村有什么发展,他还能得一份好处。
至少往后申请个宅基地,任何时候都不会像一片浮萍,家乡总有他的归处。
就冲着这一点,他也不能完全不回来。
姜榆和姜野姐弟俩一出现,便是众人的焦点。
大伙儿都在说,他们姐弟俩是南河村飞出去的金凤凰。
哪怕不求他们办事,也可以套套近乎。
因而姜榆面前的人,就没少过。
幸好祭完祖,何有福把他们喊了过去。
“有福伯,我正要找您呢,养鸡场的事儿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何有福神采奕奕,有说不完的话。
他在山上圈了一大片地方,用来养鸡。
“随它们漫山遍野跑,都说这样养的鸡,肉更紧实,也更好吃。”
姜榆忙道:“养鸡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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