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土为安。”
余大嫂狠狠呸了声,“我看你就是心虚!你不敢让法医看,你怕自己做过的恶事败露!”
范达喜怒吼:“余兰是自杀的,我没做亏心事,为何要心虚!”
他不心虚,他虽然对余兰动了手,可谁看见了?
范达喜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催眠自己。
只恨余家人来得太及时,不然他早把余兰葬了。
有余家父母在,范达喜的意见自然得靠后。
法医为余兰验尸,得出的结论无异,她确实是自尽。
但她脸上的那些伤,却不是摔的。
“除了脸上,她身上还有一些伤口,有些是针扎的,有些是掐伤。”
众人心思各异,目光落在范达喜身上。
范老娘心虚地直往后躲,不敢抬头。
范达喜被人揭穿,也不心虚,坦然承认:“昨晚争吵,我确实和她动了手,但这些不是致命伤,和她的死没关系。”
反正他绝对不承认余兰的死和他有关。
姜榆冷道:“她身上针扎的那些伤口,又是怎么回事?”
范达喜一口咬死:“我不知道。”
这时,大院的两个孩子突然走了出来。
他们身后跟着一位女同志,轻声开口:“也许我家孩子知道是怎么回事。”
范达喜瞥了她一眼,“佟襄,我家的事,用不着你多事!”
佟襄是大院儿的寡妇,带着一双儿女讨生活。
她生得俏,又有工作,在轧钢厂也是吃香的。
只是她一心带着孩子,没有想过二嫁。
听见范达喜的话,她没搭理,只看着姜榆说:“我的孩子看到了一些事,让他们说吧。”
她原先也想着,还是不要多管闲事。
但让她继续和范达喜这种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她心中难安。
姜榆看着那一对孩子,微微俯身。
“你们看见什么了,告诉公安叔叔好不好?”
他们本就听了妈妈的话才走出来,自然乖乖说了。
“我看见阿婆拿针扎余兰阿姨,还骂她。”
“我听见范叔叔让余兰阿姨去曹叔叔家,让她去陪曹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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