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到这把年纪,就没听见哪个男人会说自己不行的,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焦宗耀:“……”
惹不起,他总躲得起。
“既然你不知道姜榆去哪里了,那我改天再来。”
他前脚才匆匆走出大院,转而又遇上了林冬花。
林冬花问:“焦副主任,又来找姜榆吗?”
焦宗耀暗暗呼出一口气,终于有个正常人了。
“这位同志,你知道姜榆去哪儿了吗?”
林冬花嘁了声,“您还有脸来找她呢?人家好歹是一个孕妇,至于步步紧逼吗?非要把她逼死才甘心。你们这种好赖不分的领导,迟早找人曝光你!小气吧啦的,就没见过比你还小的男人。”
焦宗耀耳根都红了,太阳穴突突跳,他现在最听不得“小”这个字。
要不是还有理智尚存,他现在已经忍不住动手了。
他无意和林冬花纠缠,冷哼一声,抬脚就走。
只是他从未有过那么一刻,觉得这条巷子那么长。
因为每走一段路,便有人认出他,说着冷言冷语。
那嘲讽鄙夷的眼神,就像是针一般,密密麻麻扎着他,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不容易逃离了家属院,他才长长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姜榆!”
说今天这些事没有姜榆的授意,他都不信。
焦宗耀铁青着一张脸回到办公室,身边的人都不敢说话。
唯有他的秘书跟了进去。
“主任,钱主任今早派人过来催了。”
身后的人才关上门,焦宗耀便胳膊一甩,把桌面的东西尽数刷到地上。
“催个屁!”
他今天受的气还不够吗!
秘书噤若寒蝉,站在一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焦宗耀极力克制着怒气,闭上眼,深呼吸几瞬。
“钟跃那边有进展吗?”
“没有,熊家兄弟连亲妹都不认了,把熊水华赶出家门后,便没再管过。倒是熊老三,还和姜榆保持联系。”
但没用,因为熊家兄弟压根不搭理钟跃,他连个能误导姜榆的假消息都递不出去。
换言之,钟跃这枚棋子实在无用。
焦宗耀下颌紧绷,紧紧咬着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