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看不出来,脱掉衣服才发现,他后背一大片都是伤口,几乎占满整块背部。
姜榆瞠目,眼泪说来就来。
过了一个多月,其实大多结痂。
但看着这大片的伤口,她就能想象到连皮带肉被撕下有多痛。
“你还说没事!”
贺庭岳就知道看见伤口她一准得哭,忙不迭搂着哄。
“都是皮肉伤,看着严重,很快就好了。”
姜榆轻抚着他手背凹凸不平的伤口,眼泪止不住的流。
贺庭岳倒是不想动,可姜榆的手摸在后背,原本伤口上的痒意,转为酥麻的感觉,从脊背发散到四肢百骸。
“媳妇儿,再摸下去,就忍不住了。”
他握住姜榆的细腕,低头看了一眼。
姜榆脸一红,嗔了他一眼。
“呸!快去洗澡,臭死了。”
也不怪贺庭岳,从知道姜榆怀孕开始,两人就没亲热过。
贺庭岳薅住她的脑袋用力亲了下,厮磨着耳鬓,一只手轻轻搭在她的肚子上。
姜榆衣衫轻薄,滚烫的掌心好似有源源不断的热度传来。
“四个月了。”
医生说头三个月不能行房事,中期适当,对孕妇也有好处。
姜榆这时候经不起撩拨,满面绯红,推开他。
“快去洗澡,再不出去,整个大院儿都知道我们干什么了!”
她还要出门呢。
贺庭岳低头看了一眼,无奈叹气。
只好忍着了。
等他洗完澡出来,姜榆才说起贺家的事。
“估摸着是你爸找了关系,让贺东齐能顺利往上走。”
贺庭岳道:“没事。”
就算他有机会往上升,也得搅黄了。
没道理欺负了他媳妇儿,还能好好升职的道理。
久别重逢的小夫妻,就只想坐在一起说说话。
贺庭岳这一个月的生活很单调枯燥,没什么好说的。
大多是他在听姜榆说话。
正说着话,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贺飞燕的一声哀嚎从外面传了进来,人差点绊倒在门槛上。
“大哥!大哥!”
贺庭岳眉头一皱,“还是这么毛躁。”
贺飞燕才不管毛不毛躁,直接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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