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没有胃口。
和姜榆聊了一会儿养胎的事,徐丽华又开始说起贺经义。
今儿贺经义和魏秀茹闹这么一出,他们很难不好奇。
姜榆没有给贺家遮掩的想法,添油加醋把贺经义和魏秀茹的苟且之事说了一遍,听得徐丽华唾骂了许久,
在徐丽华的努力下,不出一天,贺庭岳父亲的丑闻便传遍了家属院。
家丑不外扬?姜榆都没把他当一家人,谁管他的丑事外不外扬。
贺经义和魏秀茹被拘留,贺家自然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隔天,贺钧道夫妇便上门了。
他们没直接去找贺庭岳,知道他的脾气,说再多都是白搭。
尽管知道姜榆也不是多好说话的人。
全程都是褚云美在说话,贺钧道高高在上端着,好似不屑和姜榆多说一句。
“无论他们做了什么,总归是长辈,又是庭岳的父亲,你得顾着他的面子。”
“这样不留情面,难道你以后真不和婆家来往了不成?”
姜榆靠着椅背,面无波澜看着她。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跟你们来往?一直以来,难道不是你们在自作多情,非要在我们面前当显眼包。”
褚云美就知道自己不应该来这一趟,说没两句就来气。
她瞥了一眼贺钧道,心里暗暗叫苦,他现在知道姜榆难缠了。
“姜榆……”
“自古以来,就没有做儿子的能不认老子的道理,你怂恿庭岳脱离家族,对你有什么好处?”贺钧道终于憋不住开口了。
这是姜榆第一次打量他。
贺经义和他,前者从武,后者从文,但长相却截然相反。
细细看来,贺经义更像是文人,反倒是贺钧道显得粗犷一些。
尤其是现在板着脸的时候,更是气势逼人。
但他和贺经义如出一辙,擅长颠倒黑白。
“不愧都是从贺家出来的,家风家教如出一辙,一样的不要脸,实在不知道你们究竟在高傲什么。”
“贺庭岳是今天才脱离贺家吗?他离开这么多年不见你们说话,现在跟我结婚了,才出来说三道四,想找我背锅?”
“背叛妻子,不养儿女,不辨是非黑白,这样一个不忠不慈,且不负责任的男人,留着过年吗?还是说贺同志跟你大哥一般,也做过这种事,才会对他处处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