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眶都红了,却没有驳斥薛莹。
“薛莹!”贺飞燕喊住她。
薛莹脚步一顿,“干嘛?”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谁脏?果然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
贺飞燕攥着她的手,把她重新拉回到吴月面前。
“说呀,你刚才说谁?再说一次!”
薛莹憋着一口气,“谁不出声,我就说谁!我又不是说你,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贺飞燕扬声质问:“把名字说出来,你说谁?你为人师表,随便往人身上泼脏水,这合适吗?”
“我怎么往她身上泼脏水了?我又没说错!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说我给她泼脏水?你跟她很熟吗,你们才认识多久!”
薛莹怒声反驳,心里越想越气,就因为吴月看着比她楚楚可怜?
此刻的贺飞燕在她眼中,就像是当年那位大哥哥一般,都被吴月的外表蒙蔽了。
贺飞燕怒声道:“那你又知道什么?你知道的事情,难道不是有你自己的主观臆测吗?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真的!”
薛莹:“那你怎么知道就是假的?”
“因为我信她!”
贺飞燕和吴月不熟,但她们曾经当过好几年的同学。
吴月的为人,她都看在眼里。
比起那些不知真假的传言,她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薛莹冷冷一笑,瞥了吴月一眼,讽刺:“真是了不起,你才来,就能让贺飞燕这么维护你,连抱大腿都知道要抱粗的。”
吴月脸色一白,转身跑走。
薛莹仍旧坚持自己的想法,扬起下巴:“贺飞燕,你和她做朋友,迟早会被她害死,有你哭的时候!”
贺飞燕没搭理她,追着吴月跑走了。
气得薛莹直跺脚。
这种坏心情,一直持续到回家。
薛厂长见她黑着脸,问了一句:“谁又惹你了?”
“还不是那个吴月!爸,你和焦副主任还有联系的吧,让他把吴月从我们学校调走,我不喜欢她!和她待在同一个办公室,我都嫌脏。”
薛厂长觉得她胡闹,语气不耐烦:“你整天就知道谈情说爱,能不能把心思放到正事儿上?焦副主任现在什么情况,他敢轻举妄动吗?”
薛厂长倒是想帮他,奈何有心无力。
他一把年纪被厂里开除,要不是有焦宗耀给的那些好处,他现在日子都要混不下去了。
他现在只盼着焦宗耀把钱主任挤走,只有焦宗耀掌权,他才有希望复职。
“这段时间,你给我夹紧尾巴做人,别老惹事。”
薛莹用力跺着脚,满腹委屈。
“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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