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脸上看到狼狈。
她那双厉眼宛若刀子一般,在他们身上割着。
“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姜榆佯装不解,“刚才说的不够清楚吗?我们当然是来探望魏副科长的呀。”
魏秀茹咬紧牙关,一张脸紧紧绷着,脖子上的青筋涨起。
“这是探望吗?故意在他面前说出那些话,刺激他,你安的什么心!”
姜榆笑了声,“你以前,不也是这样对别人的吗?”
破坏了别人的家庭,对他人冷嘲热讽。
“魏秀茹同志,我都是学你的呀。”
魏秀茹呼吸急促,胸脯飞快起伏着。
贺庭岳和贺飞燕令人讨厌,姜榆比他们更讨人厌。
这种人进了贺家门,必定永无宁日。
魏秀茹心思转了几圈,强压下怒气,面容缓了缓。
“庭岳,我知道你讨厌我,但魏楠跟你从无交集,你何必这样对他。你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好了,放过他吧。”
贺飞燕磨了磨牙,这个女人和以前一样,爱装!
“你这是什么话……”
“飞燕。”姜榆喊了她一声,拍拍她的手背。
“魏秀茹同志,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们讨厌你是真,可魏楠同志被人开了瓢,造成性功能障碍,那也不是我们做的呀!”
贺飞燕反应飞快,和姜榆一唱一和。
“如果他没有脚踏几条船,也没有和人有夫之妇行苟且之事,人家能打他吗?他自己造的孽,你怎么还让我们背锅。”
姜榆用力点点头,一本正经道:“退一万步讲,你当初要是没有和飞燕爸爸乱搞男女关系,破坏人家家庭,逼得他们妈妈远走,他们能讨厌你吗?”
贺飞燕:“做人得多多检讨自己,不能什么都往别人身上甩。”
姜榆:“看得出来你和你弟弟一脉相承。”
面对魏秀茹,贺庭岳的做法从来都是简单粗暴。
从没像姜榆这样,直接往人家伤口上。
姜榆的态度很清楚,既然你不要脸,那我也不必为你遮遮掩掩。
对方哪里疼,她就踩哪里。
这样的做法,忽然不太体面。
可真的——
很爽!
看着魏秀茹一张脸扭曲变形,原来只有这样才能把她的面具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