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很会做人,极少与人交恶,大家都很喜欢他。不过他的伤情怎么样?听到他受伤,我们大家都很担心呢。”
护士撇撇嘴,“头上的伤倒不是什么大事,就有些脑震荡,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哦?他还有其他伤吗?”姜榆十分敏锐捕捉到了她的言外之意。
护士脸色瞬间僵住,欲言又止。
姜榆凑近,“同志,你可以偷偷跟我说,我保证不说出去。”
“那行,你过来点。”
姜榆把耳朵贴了过去,听着她刻意压低的声音,瞠目。
“魏副科长惊吓过度,导致性功能障碍?不举啦?”
护士连连点头,“可不就是!才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哭得可惨了。”
做那事儿的时候没穿衣服,人都是脆弱的。
钱薇从后面猛地把人脑袋开瓢,魏楠吓得不轻,当下就萎了。
贺飞燕捂着嘴惊呼:“真是太可怜了!”
“魏副科长这次真真是要长大记性了。”
“好惨啊,我说的是钱薇。”
“钱薇不会被追责吧,我有点担心她。”
“我们快去病房看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笑话……哦不,探望魏副科长了。”
那护士恍恍惚惚,这才意识到这帮人好像不是过来探病的。
“那个……”
姜榆回过头,“护士同志,还有事吗?刚才真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没事,就是想提醒你们病人身体不好,你们悠着点。”
姜榆微微一笑,“我们知道的,我们只是来探望魏副科长的。”
来到病房门口,他们才要进去,门突然打了开来。
姜榆和贺庭岳走在最前面,迎面和魏秀茹撞上。
北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可这么些年,同在北城的他们和贺家人从未遇见过。
就这么毫无防备,时隔多年后,魏秀茹撞上他们,神色难掩惊愕。
“你们过来做什么!”
她和贺庭岳的相处时间不多,她进门没多久,他便进了部队。
唯一的一次回家,便是瞧见贺飞燕在家里备受欺负,怒火冲天,差点把贺家都给砸了。
他没打她,却抓着她儿子狠狠揍了一顿,差点半条命都不剩。
听说那一次,他也被部队处分,之后便转业,带着贺飞燕一起生活。
但就那一次,让魏秀茹见识到了贺庭岳的狠,想到便觉得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