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最后发现了炕上的暗格。
咔嚓一声,砖头被人撬动了。
那人脸上满是兴奋,“薛厂长,这里有暗格!”
众人纷纷屏住呼吸,围了过去。
薛厂长冷笑,瞥向林长安。
“林长安,这回你栽了!我会用事实跟你证明,你选错了阵营!”
林长安脸色冰冷,没有说话。
他选择站在贺庭岳身边,为的是私交。
哪怕他们真藏了什么东西,他也不会毫不犹豫选择他们。
很快,砖头撬开。
薛厂长一脸兴奋,手电筒往里面一照,却只看见孤零零待在里面的存折。
他脸色顿时僵住,脑海中仿佛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什么东西摔得稀巴烂。
“不可能!怎么会是存折!”
谁家把存折放一个暗格里藏着!
林长安嗤笑,“贺科长家可是万元户,薛厂长要是有这么多钱,难道不应该好好藏着吗?”
薛厂长怒吼一声:“继续给我搜!说不准是埋在了院子里,里里外外再给我搜一遍!”
这里落了空,大家神色都有些萎靡。
心里已经开始怀疑,兴许贺庭岳家里根本什么都没有。
但听见薛厂长的话,他们还是照做,连院子里的地都翻了起来。
薛厂长茫然看着眼前的屋子,心里空落落的。
没有,什么都没有。
“老薛,搜出来了吗?”郑厂长凉凉道。
薛厂长目光阴鸷扫过他,最后落在了姜榆脸上。
是真的没有,还是姜榆没放在这个屋子里。
无论真相如何,错失了这个机会,他就不会再有下一次。
“我只是奉命行事,焦副主任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姜榆,别介意,我先走了。”
薛厂长态度平和,好像刚才恼羞成怒的不是他一般。
他还没走出院子,突然被人拦下。
几个人将他包围,薛厂长愣了一瞬。
其中一人拿出工作证明递过去,“薛厂长,我是《北城日报》的记者李念,可以采访您几分钟吗?”
其余几人跟着拿出工作证明。
“我是《青年报》的记者。”
“我是《工人日报》的记者。”
“我是《妇女报》的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