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儿穿什么衣服?”
袁佳茵一愣,“这么冷的天儿,穿棉袄呗。”
“室内活动,里头有暖气的,你还穿棉袄。”
姜榆说的自然是明天的联谊会。
能不能选上角色先不说,好不容易有一个活动,自然要打扮一番。
袁佳茵满不在乎:“等我回家看看,我现在说蒋宁宁的事呢,你干嘛不理我。”
姜榆瞥了她一眼,“很难理解吗,我不想听呗。”
她不想听,蒋宁宁这个名字却偏在她面前频繁出现。
佟方把蒋宁宁的事报给妇联后,妇联的人过去调查了一番,结果却出人意料。
说是人家打蒋宁宁,实在是情有可原。
就蒋宁宁嫁过去后,三番五次惹出事来,人家没提离婚就不错了。
新婚头一天,蒋宁宁给小姑子下马威,愣是说要把人小姑子嫁出去,说是不接受她在家里白吃白喝。
这事儿佟方知道,连忙解释:“她那小姑子懒得很,脾气还大,蒋宁宁同志也是想她早点结婚,早点定性。”
妇联的同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她小姑子才十一岁!蒋宁宁要把人嫁出去当童养媳,这人家能答应吗?”
又说起她男人先前有过一段婚姻,后来离了,留下个儿子养在他身边。
蒋宁宁婚前就知道有这个儿子,结果非要把人儿子送走,嫌他累赘。
佟方讪讪解释:“孩子是夫妻双方的,他前妻也有抚养义务,只是送过去住一段时日,又不是不接回来。”
“可人家前妻是个瘫痪,成天瘫在床上,拿什么抚养孩子?蒋宁宁把孩子送过去,孩子妈嫌弃自己拖累孩子,上吊了!”
佟方脸色微变,他竟不知有这么多内情。
“还有她和自家婆婆哭穷,往婆婆的吃食里掺沙子,躲着婆婆自己偷偷吃肉,就为了把婆婆逼走,这些你听说了吗?”
佟方讷讷:“她就跟我提过,她男人喜欢喝酒,一喝醉就打人。”
“哼!那是因为她男人脾气向来温和,哪怕她做出这么过分的事,也从没和她动手。唯独那几次正好喝了酒,蒋宁宁还跑到他面前吹枕边风,叫他把老娘送走,才动手打人。人说了,他可以离婚,只要蒋宁宁把家里的存折还给他,彩礼他不追究。”
“蒋宁宁把人家这些年挣的辛苦钱卷走了,他当然不愿意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