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乐得看戏。
他甚至还觉得蒋宁宁干的不错,年纪虽小,可脑袋聪明。
哪里知道邓弘毅会在这个时候横插一脚。
“蒋副科长,说话!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做什么!”
蒋成怀心里堵着一口气,憋得脸成了猪肝色。
“没有,我在厂里好好的,谁会为难我。”
蒋宁宁绝望地闭上眼,脸色惨白如纸,完了。
邓弘毅拍拍他的肩膀,“论年纪,你算是我的前辈,但有几句话我还是不得不说。工作要紧,也不能忘记教育儿女。你女儿说的那些话,不利于组织团结,往严重了说,她的思想很有问题!”
外头那些人听见这话,有些糊涂。
“邓科长,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小贺逼迫蒋副科长,让宁宁把分配名额让给贺飞燕吗?”
“那天宁宁哭得可惨了,贺科长一家不做人啊!”
邓弘毅大步走了出来,义正言辞谴责:“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贺科长最正直不过,姜同志也是位能力出众的好同志,他们要是针对蒋副科长做了什么,我头一个不答应。不如你们自己问问,蒋副科长在厂里可有被人为难过。”
蒋成怀背着手,死死攥着拳头,面上还得乐呵呵赔笑。
“一厂二厂井水不犯河水,郑厂长又是个和善人,我哪里会被人欺负,都是谣言,没有这回事。”
他本就不在乎蒋宁宁这个女儿,当务之急自然是先把自己摘出来。
他这话一出口,众人看向蒋宁宁的眼神便有些不善了。
合着是胡扯的,浪费他们的同情心。
“不是我说,宁宁你这哭哭啼啼的性子得改改,话还没说清楚,先叫人觉得你被欺负了。”
“成怀啊,你跟你媳妇儿得好好教教这女儿,瞧这性子都歪了。”
“得亏人贺科长和姜榆大度,换做是我,非得撕了你们这张嘴不成。”
也有人依旧同情蒋宁宁,在一旁帮腔:“话也不是这样说,姜榆确实来找过蒋副科长,兴许他们真想要宁宁的分配名额也说不定。”
真相如何暂且不论,大家只知道邓弘毅走后,蒋成怀把蒋宁宁痛打一顿,勒令她这几日不准再出门,又让林悦找媒婆过来,争取早日把这个女儿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