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庭岳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大好意思。
“我自己织的。”
姜榆瞪大了眼,“你织的?这毛巾,是你亲手织的!”
她知道贺庭岳能耐,可从来不知道他还会织毛衣!
贺庭岳脸色难得有些不自然,避开她灼热的目光。
“以前不会,这几天学的。”
之前姜榆的围巾送给了何杏,只能用贺飞燕的旧围巾,他就在想着给她重新织一条。
毛线很软,起初他思绪一团乱,觉得这段毛线可真难对付。
后面请教了门卫老王的媳妇儿,才渐渐上手。
“喜欢吗?”他把围巾给姜榆围上。
姜榆踮着脚尖,在他脸颊上重重亲了一下,难掩欢喜。
“喜欢!特别特别喜欢!贺庭岳,你是第一个给我织围巾的人,我可真是太惭愧了,我才是你媳妇儿,都没给你织过围巾。”
她喜欢,就是贺庭岳最大的欢喜。
他眼底潜藏着无限温柔,轻抚她的头发。
“我们是夫妻,我对你好,亦或者是你对我好,都一样。你不还给我做过衣服,难道我也需要愧疚,因为我不会用缝纫机做衣服吗?”
姜榆美滋滋勾起唇角,对这柔软厚实的围巾爱不释手。
“不愧疚,我很高兴!你对我好,我高兴,我对你好,我也高兴!”
姜榆围上好一会儿,才想到要去照镜子。
大红色的围巾,衬得她愈发唇红齿白,好看极了。
“这么好看,我都舍不得戴出去。”
贺庭岳抽走镜子,笑她傻。
“有什么舍不得,以后我还给你织,还有很多好看的颜色。”
姜榆刚从南房出来,这红围巾便惹了大家的注意。
徐丽华扬声道:“姜榆,这是你新织的围巾啊?是羊毛的吧,成色可真好,还得是你呀,对自己舍得花钱。不像我哟,家里就只有我儿媳妇在挣钱,我哪里舍得买这么好的毛线。”
林冬花瞥了她一眼,“徐大妈你可别酸了,你家这条件,就算想买好的毛线,也买不起啊。姜榆不一样,她自己有正儿八经的工作,自己能挣钱。”
徐大妈就是酸,都快酸的冒泡了。
但凡张家华参加过招工考试,哪里还轮得到姜榆进二厂。
“我可不是酸,她成天嚷嚷着自己对这个弟妹好,这次织围巾怎么就织了自己的,连她男人都没有。要我说啊,还是日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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