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得住。
就像棉花,他销了这么多,还是有大把人买不到。
姜榆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思忖片刻。
她问道:“你想拉我入伙?你自己做得好好的,干嘛拉我进来。”
赖六子道:“不瞒嫂子,我和铁牛和孤家寡人无异,这些年都是小打小闹,吃光用光,没攒下什么钱。那云角村的棉花,还是这些年我们做过最大的一单。”
去平谷县收棉花挣了一些,但一路过来得打点关系,这样一分,一个人撑死挣了百来块钱。
这些钱加起来,收鸭子还不太够。
姜榆问道:“你收这些鸭子,多少钱一斤?”
赖六子道:“四毛钱一斤。”
他卖出去是一块,有些熟人是九毛。
看起来赚了五六毛钱的差价,但中间还有好多隐形的成本,像租拖拉机,打点关系,都是成本。
姜榆很快想明白他的意思:“你想干票大的?”
都找她入伙了,想来他想收的可不是简单几百只鸭子。
赖六子道:“是,起码一千只起步。”
姜榆摇摇头,“六子,赚钱动人心,我承认我很想赚这笔钱。”
一千只鸭子,算四千斤,除去其他成本,一斤抽四毛钱,那都能挣一千多。
她和赖六子平分,最少有七八百。
七八百块钱,都顶上贺庭岳半年的工资了!
可生意大,意味着风险也大。
“但是六子,上千只的鸭子,你想好怎么运输了吗?还用拖拉机的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在干什么。平谷县那边这么多人,你挨家挨户收鸭子,师出无名,你不怕被人举报吗?”
姜榆说的这些,赖六子也想过。
可一想到能挣这么多钱,他脑袋就发热。
姜榆眸色微闪,点出:“这次二十只鸭子,你弄回来就不容易吧?更何况是上千只。”
赖六子目露纠结,“可是嫂子,那我就这样放弃,太难了。”
这么多钱,想想就觉得在割肉。
姜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办法,但这样冒险的生意,她是万万不敢参与的。
她不是一个人,她身后还有贺庭岳。
贺庭岳也是个有能耐的人,这么多年依旧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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