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喝了糖水便开始动工。
贺庭岳先前都把需求跟他说了,除了炉子边的温水缸,他就只强调了一句。
“炕得结实。”
让何师傅狠狠笑话了一把,以前看着无欲无求,现在有了媳妇儿,跟换了个人似的。
何师傅带着徒弟丈量完,便和姜榆告辞离开。
出门的时候正巧遇见从乡下回来的姜丽。
“姜榆,这是谁呀?”
姜榆道:“何师傅,过来给我家做炕的。”
“你家不是有床吗?怎么还做炕啊?”
姜丽眼睛不安分,往姜榆屋里瞟。
姜榆怕她眼抽筋,大大方方直接说了:“贺庭岳怕我冷,知道我睡惯了炕,便想着找人过来建个炕,顺便把灶头也动一动。”
“动灶头啊?这又是为了什么,得选日子吧?”
姜丽打量着南房的小院子,心里忍不住羡慕。
姜榆佯装不悦,可那翘起的唇角是骗不了人的。
“还不是贺庭岳说怕我冷,想着在炉子旁边做个温水缸,说这样以后我早上起来也有热水可以刷牙洗脸。其实过去这么多年,哪天不是用冷水的,就他多事。”
姜丽听着牙酸,实在听不下去,拉着曾常进屋了。
总算把人打发了,姜榆才有空忙自己的事。
好几日没去报社投稿,她难得闲下来,泉思涌动,想写两篇去投稿。
如此在家里闷了两日,她去报社投稿。
路过二厂,发现门口张贴了招工公告。
不少人都围了过去,看见上面的要求,不免失望。
“要厂领导推荐啊?这推荐名额不容易要吧。”
“散了吧散了吧,早知道不简单。”
“这是不简单,但瞧着比以前公平一些。”
明眼人才能看出公平,这一次的招工,至少可以看出没有内定。
不似从前,工作买卖之风盛行,工作都是内定好了的,其他人再有能耐都是陪跑。
姜榆只看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开。
而后在路上巧遇了周大妈,见她大冬天跑得气喘吁吁,多问了两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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