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们把五百块钱存进去吧,家里不要留这么多现金。”
贺庭岳应下:“明儿有空的话,我去存。”
钱放好,他重新把姜榆抱上床。
“睡吧。”
现在天儿越来越凉了,姜榆最怕冷,往他怀里躲了躲。
“还是炕舒服,冬天暖和。”
睡这床跟躺冷板凳一样,要不是有贺庭岳抱着,她能冻僵。
贺庭岳搂着她的手紧了几分,心里想着回头想办法,把家里的床都换成炕。
反正都是烧煤,家里最不缺的就是煤。
已是深夜,姜榆都睡熟了,却被外面的一声暴哭吵醒。
她迷迷糊糊醒来,跟做梦似的。
“什么声音啊?”
贺庭岳松开手起身,坐着听外面的动静。
“是段玉珍回来了,别管她,继续睡。”
然而,他能做到两耳不闻窗外事,姜榆却不能。
一听有热闹看,她忙不迭爬了起来。
“我出去瞧瞧!”
贺庭岳:“……”
根本拦不住她想看戏的心。
姜榆披着棉衣走出来,段玉珍还在拼命拍着门。
“爸!妈!你们再不出来,我就要被人打死了!”
外面黑摸摸的,姜榆根本看不出段玉珍身上有伤。
没过多久,段家开门了。
文燕和段洪民举着手电筒出来,赫然瞧见段玉珍脸上那么明显的一个巴掌印。
“玉珍,谁打了你!”
文燕对她再怎么恨铁不成钢,也做不到连女儿都不认。
看到段玉珍脸上的红肿,当下拳头就痒了。
段玉珍嘤嘤哭泣,扑进文燕的怀中。
“还不是严文轩干的!今天才结婚头一天,他就打我,这往后还不知道会怎么对我!妈,那个地方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段洪民大怒,“把老大叫出来,我跟他上门找严文轩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
文燕刚点了下头,便听见段玉珍说道:“别!”
她伸手拦着段洪民,根本不让他出去。
“爸,主要还是他姐一家惹的事儿,我不想和他们住一起,你们和爷爷说说,让我回来住吧。”
文燕为难了,她哪里能做主。
况且她实在不喜欢严文轩,叫他过来,家里住不开不说,事情还多。
段洪民一把拂开她的手,怒声道:“什么叫他姐一家惹的事儿?你就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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