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就不和王家计较了。
但没有下次,他会好好保护王云珊,再不叫她受委屈。
王云珊晃荡着脚丫子,秋风吹拂在脸庞,头上的红丝巾轻轻摇摆。
真好呀,她要嫁人了。
姜榆和贺庭岳落后一步,跟着林城晖的自行车后头。
“你和林同志是朋友呀,真巧。”
贺庭岳微微侧头,扬声道:“晖子以前是我带的兵,后来头部受伤,就退役了。”
林城晖是因公负伤,那时还立了个三等功,原本是可以给他安排工作的。
但他伤了脑袋,成了痴傻模样,根本没有工作适合他,便不了了之。
“说来,他比我还小两三岁。”
姜榆:“……”不知道为什么,好似听出了一丝怨气。
她忍俊不禁,悄悄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他浑身都是硬邦邦的,腰上也没有软肉。
“叫你胡说!”她嗔了一句。
贺庭岳突然松开一只手,摸到后面,飞快握了下她的手。
“呀!”姜榆像是被烫了一下,立马抽出手。
“这在外面呢!”她又羞又恼,却还不能大声说话。
她捂着心口,里面的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一般。
“那在屋里就能牵了?”
他听林城晖说,他和王云珊定亲前就亲过嘴了。
听得他心酸,他连姜榆的小手还没牵过。
姜榆嗔道:“在屋里也不行,不是快结婚了嘛。”
过几天,就该轮到他来家里提亲了。
她现在想起来,还有些紧张呢。
贺庭岳叹息一声,“还远着呢。”
国庆提亲,备婚,选日子摆酒,还得好一阵子。
他现在就想把姜榆带回家。
姜榆勾着唇角笑,没再搭理他。
不知不觉,就到了云角村。
这里离南河村不算近,骑自行车要半个多小时。
新娘子进门,鞭炮噼里啪啦放了起来,一派热闹喜庆。
姜榆跟着贺庭岳进屋,见到了林城晖的父母。
听贺庭岳说,这二位也就不到五十的年纪,但头发花白,面容衰老,跟六七十岁似的。
不用他说,姜榆也能想到,这两位肯定为林城晖操碎了心。
“林伯伯,这是我对象,姜榆。”贺庭岳笑着介绍。
林父笑得褶子皱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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