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极了他此刻的心绪，既温暖又冰冷。
成玦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怀念，有不甘，唇角轻微颤抖。
季清霜是他的！
站在成玦旁边的临渊，目光穿过层层叠叠的身影，落在祭台上那抹璀璨夺目的金红色身影。
季清霜的王族之翼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每一道光芒都像是对他过往行为的嘲讽与审判。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懊悔，那些阴暗的日子里，他曾无数次对她冷眼相待，甚至恶语相向，全然不顾及她眼中的光芒正逐渐黯淡。
此刻，那光芒再次闪耀，却已是他无法触及的高度。
临渊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翻涌的悔恨与自责。
曾经她如此信赖他这个师尊！
他都做了些什么！
为了阿玉，将她越推越远。
临渊不是不知道季清霜的不甘，可阿玉终归是和她不同的。
阿玉过了十四年苦日子了！
季清霜享受十四年的福，稍微将关怀分给阿玉一些又怎样！
陆长川的目光穿越了喧嚣与嘈杂，定格在季清霜那抹灿烂的笑容上。
那笑容里，既有重获新生的喜悦，也有面对挑战的从容不迫。
阳光透过她金色的羽翼，斑驳地洒在她的脸颊上，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和的光辉。
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与自信，那是他许久不曾见过的光芒。
陆长川的心猛地一紧，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涌上心头。
曾几何时，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软糯糯地叫着“师兄”的小师妹，如今已羽翼丰满，翱翔于九天之上。
而他，却只能在地面仰望。
他仿佛看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在眼前缓缓流逝，最终化作一缕轻烟，消散在风中。
季父季母亦是悔不当初！
季父季母站在人群的一隅，目光紧紧追随着祭台上光芒万丈的季清霜，心中满是悔恨与感慨。
他们回想起往昔，那时的季清霜总是乖巧地跟在他们身后，软糯的声音里满是依赖。
然而，自从林玉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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