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等会被婶婆知道你在我这边偷吃,而吃不下她做的早饭,肯定又要训你。”
“放心。”裴熠词眸底蕴着淡淡笑意:“我刚才吩咐司机,也给她老人家带了早点。她现在还没起床。”
聂惊荔脚步一滞,“那……你半夜过来我这边,婶婆知道吗?”
“她不知。”裴熠词说:“但就算知道也无妨,毕竟是我害你发烧,总得照顾你。”
他将全部责任归咎到他自己身上。
聂惊荔没有跟他矫情,反而顺水推舟的如他心愿:“既然这样,那你可要多照顾我两日喽。因为我腰还疼着呢,做饭会很吃力。你晚上来煮宵夜给我吃,顺便帮我一起把冬节鸽吃完。怎么样,敢不敢?”
明显挑衅。
偏偏语调是那么的软。
裴熠词一下子就陷入她的圈套中:“好,我晚上过来。”
他分明也上了瘾。
聂惊荔小诡计得逞,脚步突然轻盈了两分,都感觉不到疼了。
裴熠词看她身轻如燕的背影,除了沉溺纵容,似乎也别无他法。
……
珍珠菜的叶梗轻微涩感。
吃进嘴,像在嚼草。
可浸煮在味道浓郁的猪杂汤里,嚼着嚼着,味蕾津香,让人吃完一口又想再吃一口。
裴熠词原本叫聂惊荔多吃些,却自己不知不觉帮她吃掉大半碗。
“你好像挺喜欢。”瞧他吃得一滴汤都不剩,聂惊荔眼波流转,将面前未动的一小碗推给他:“这里还有,也给你。”
看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少年,吃着人间最有烟火气的食物,是件很赏心悦目的事。
“你不吃?”裴熠词放下汤匙。
聂惊荔纯属想让他多吃一点:“我喝过半碗汤汁了,今天胃口小。”
裴熠词没话说,将最后一小碗,也处理干净。
日头逐渐升高。
墙上鸟雀栖落在喇叭花丛啄食。
陪聂惊荔吃完早餐。
裴熠词趁外婆未发现之前,返回家中补眠。
孰料,外婆拿着重新温热过的早点从厨房走出来,询问:“乖孙宝,你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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