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尾随田麻子前来的一众小弟都是哈哈大笑,眼神戏谑,充满玩味,仿佛如看傻子一般看着褚青阳。
在青林乡这片天,在他们的认知里面,还从来没有人敢说个‘不’字。
在他们看来,给褚青山等人选择的余地,已经是给了莫大的面子,却没有想到,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二愣子,居然不领情?
田麻子也冷笑一声,粗鄙地吐了口吐沫,看向了褚青阳,见他和褚青阳外貌有几分相似,便喝道:“你是谁,哪根葱,贵姓,报上名来!”
“我叫褚青阳,褚青山是我大哥,你说我是谁?”褚青阳当仁不让道。
“你说话,能代表褚青山吗?”田麻子眯着眼看着褚青阳问道。
褚青山和褚青阳本就兄弟连心,褚青阳如此说,就代表了褚青山的观点。
“他是我兄弟,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现在这种局面下,褚青山只能力挺自己的弟弟。
“哼!”田麻子哼了一声,冷冷道:“这么说,褚老板是不愿意配合,诚心让我们兄弟几个没日子可过了?”
褚青山为人豪爽,讲义气,不拘小节,但也是有底线的,这般崽子,狮子大开口,泥菩萨都有三分火气,何况一个七尺男儿。
石场毕竟是他的心血,他不怕事,但也不愿平白滋生事端,和褚青阳对视了一眼,道:“田麻子,我褚青山开门做生意,行得端,站得直,赚的是自己的血汗钱,你们几个要讨生活我也能理解,给你们一个面子,一句话,我一次性拿出5000元,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5000元?一次性?”田麻子冷笑一声,继续道:“褚老板,你当我们兄弟几个是要饭的?”
褚青阳一直在后面,他很想说:你们就是要饭的。
田麻子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的话音落下,身后的小弟纷纷拿出了银色钢管,更有甚者,从腰间抽出了雪白的跳刀。
见到田麻子等人的架势,褚青山脸色彻底冷了下去,道:“我没有那个意思,这是我的底线,也是我的诚意,如要,我现在就安排财务准备钱,如不要,就请你们离开。”
“褚老板,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的事,不能善了了?”田麻子的话音落下,这群混混纷纷举起手中的钢管,敲打铁门,发出刺耳声响。
这时,白大华已经闻声,停止了手上的工作,带着三十多号工人围了过来,他们有的拿着镰刀,有的拿着砍刀和黑铁铲。
不管从人数还是从气势而言,都远胜眼前的几个小混混。
白大华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闹事的主,成家以后生了一个女儿疼爱得紧,彻底改邪归正,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了,此时见这些小屁孩居然敢来闹事,他当先站了出来,喝道:“田麻子,老子混江湖的时候,你特么还是你老爹体内的一个白点,怎么?黑涩会,有管子,有刀就能唬住人?老子告诉你,田麻子,想打架,不管是单挑还是群殴?老子都奉陪......老子多少年没揍人了,手痒得很,要不,就你,出来,看你耐揍不耐揍?”
白大华一出现,气势上首先压了一筹,言语上又强势难当,田麻子见这些工人都提着镰刀,黑铲以及砍刀,心里难免发怵。
田麻子听说过白大华年轻时候的故事,这个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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