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还不满一个月,同时,自己现在依然是事业编,地位都还不稳,此时说话办事,又能起多大作用?
当然,如果哪天阮南星问起自己看望蒋玉芹的情况,顺便提一提此事,应该不难办。
心中如是想,褚青阳嘴上却说道:“嫂子,那你想去什么单位?”
蒋玉芹显然有准备,说道:“如果可以,我想去党史办,我本就是学历史出生,去党史办,我想将自己静下来,在这方面深耕一番,看能否对党史发展做出一定贡献。”
“好,嫂子,我知道了,不过,这件事急不得,我需要一定的时间,机会成熟了,我一定想办法。”
“谢谢你,青阳,有你这句话,嫂子就放心了。”
离开了蒋玉芹的家,褚青阳心头感到压抑,他不得不让自己深呼几口气,调整自己的心情。
蒋玉芹一家都是理性之人,也明辨是非,不胡搅蛮缠,此次的群访没有他们的身影,足以说明一切。
其实,作为死者家属,蒋玉芹的要求可以直接向县委提出,但她没有,足见,她的骨子里是有志气和底线的,不会拿黄子扬的死作为交换条件。
目前虽然没有证据,但褚青阳已经可以完全确定,黄子扬的死一定还有深层次的原因,只是不知道这原因是什么。
回家的路上,他再次经过宁水大桥,不禁下意识停下了自行车。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他的脑海中,再次回想起这句诗,再联想那天站在桥头所见。
沉舟,渔船。
歪脖子树,病树。
夜幕降临,渔船靠岸,而在距离渔船不远处,刚好有一棵枯萎的歪脖子树。
那天晚上,褚青阳就忍不住想要下去查看,但一方面,黄子扬的案子没结,另一方面,他担心自己被跟踪了,因此一直没有去查看。
此时,再次来到这里,不知为何,褚青阳的心脏不受控制般跳动起来。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牵引着他,一定要去渔船和歪脖子树旁查看一下。
褚青阳下车,将车停好,又悠闲地坐在草坪上,双手杵着草坪,仰望着天空,同时一双眼睛,悄悄打量着四周。
过了一会儿,他又换了一个姿势......
就这样,褚青阳持续调整了整整360度后,终于确定,没有人跟踪自己。
得出这个结论,褚青阳胆子大了起来,慢慢朝着渔船和枯木的方向而去。
从桥上下去,周围都被灌木和杂草遮挡,褚青阳不得不小心推开杂草,一步步前行。
突然,在灌木和草丛中,出现了一个“洞”。
与其说是“洞”,不如说,有人专门用刀子将周围的杂草割开,形成了一个人体可以穿过,而不受影响的“框”。
“这显然是有人专门弄的,但不知是谁?”
褚青阳佝下身体,顺着缝隙钻入其中,凭借着微弱的光线,一步步,小心前行。
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不一会儿,光线变亮,褚青阳从草丛中钻了出来。
而此时,在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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