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不错,知书达理,挺懂规矩,工作能力也是很出挑的,我很喜欢她,她不想让其他同事误会,所以不肯过来。”
其实她根本就没去问蒋遥。
余安嗤笑一声,细眉微挑,讽刺的说道,“就是人单纯了些,少了一丝社会的毒打,分不清好人坏人。”
罗劲面色倏地阴沉下来,仿佛乌云蔽日。
他的目光锋利的宛如刀刃,不经意间划过余安的脸庞,蕴藏着一抹冷冽而决绝的杀意,“管好你的嘴,遥遥我自有安排。”
余安抬眸看了他一眼,浓密卷翘的假睫毛微颤,接着便又低头若无其事的切牛排。
“先生多虑了,我就算再喜欢她,也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她一样的女孩多如牛毛,我没工夫去在乎她的事情。”
罗劲随手拿起身边的笔记本,厚重的镜片后藏着阴暗的目光,“到了南陵,你给她定一间单独的房间,她身体不好,不要让她和别人住一起。”
余安切牛排的动作蓦然间凝固,仿佛按下了暂停键,那纤细的手指不觉加大了力度,紧紧捏住刀柄,捏到肉眼可见的颤抖。
“知道了,我会安排的。”
她嗓间溢出一句如常的话语,眼神却冷的像是坠进了冰湖,双拳紧握,鲜红的甲片在掌心掐出一排月牙。
不甘,嫉妒,在她心中疯狂的滋长,蔓延,像藤蔓一样缠遍全身。
“先生是喜欢她吗?从来没有见过先生对哪个女孩子这样过。”
罗劲斜睨她一眼,云淡风轻的开口,“不要揣测我的事情,你实在想知道,我不介意把你送去见乔玉珠。”
“······”
余安手里的餐刀当啷掉落,眼底霎时闪过一丝恐慌。
此时飞机突然一阵颠簸,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轻轻拨弄了下。
睡着的蒋遥瞬间被惊醒,下意识的抓住了身旁人的手。
“正常现象,睡你的。”顾彦期慵懒的嗓音传来,带着一副见怪不怪的姿态。
“对、对不起!”
蒋遥赶紧松开他的手,慌张的看向窗外,眼睛里还闪着惊魂未定的惧色。
倒不全是因为飞机颠簸,而是她刚才做了个好奇怪的梦,她竟梦见了奶奶最喜欢的京剧花旦,秦梦霜。
小时候奶奶经常听她唱的京剧《卖水》,以至于她也会唱两句,可这突然梦见电视上的人,也太奇怪了吧。
【清早起来什么镜子照?梳一个油头什么花儿香?脸上擦的是什么花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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