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喝酒。”
“不喝”和“不会喝”是两个意思。
面对虞棠的疑惑,周慎野主动解释,“为了安全,我从来没碰过酒。”
“你这个赛车手当的,牺牲未免太多。”
周慎野一本正经,“有得必有失,这很正常,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绝对,只看你怎么想罢了。”
虞棠仰头喝了一口他递过来的酒,“原来你还在赛车场上兼职哲学家。”
……比刚刚那个笑话还要冷。
周慎野却被逗笑,突然间心情很好,又开了句玩笑,“你就这样喝了别人递过去开了封的酒,不怕里边加了东西?”
“你算‘别人’吗?”虞棠余光轻瞥过来。
周慎野一愣,眼下的红晕在月光下竟然更加明显。
他抬手摸了摸鼻尖,“心情不好?因为和前男友吃了一顿饭?”
“嗯。”虞棠喉咙里闷闷的一声。
“姐姐的前男友真是没眼光。”周慎野再次下定论。
虞棠苦笑,“上次当着生日宴会宾客的面玩失踪玩出轨,今天又当着双方家长的面直接拒绝娶我,认识二十多年了,我第一次发现他还挺有种。”
说伤心倒也算不上,就是烦,是恼怒。
偏偏有长辈的交情在那,有生意上的利益纠葛在那,两人没法完全撕破脸,以后或多或少还得见面。
这就更烦了。
想到这,虞棠又喝了一大口酒。
周慎野伸手拦了一下,“姐姐慢点,这酒是度数不低的烈酒,你这个喝法容易醉。”
醉了更好,虞棠现在巴不得大醉一场。
见劝不住她,周慎野直接从她手里抢过酒瓶。
“我带酒来给你,是想让你放松快乐,可不是让你借酒消愁把自己灌醉的。”
接下来的一句,直接让虞棠清醒了。
“你猜猜这酒哪来的?”
“哪?”
“长乐阁的酒吧。”
虞棠吸了口冷气,就是沈知的小三开的那家酒吧,“你故意的?”
“人家酒吧开门做生意,有人买就能卖,哪有什么故意不故意的,我是想告诉姐姐——”
周慎野侧身,掰过虞棠的肩,凑过去,和她面对面,“一个人躲着喝酒没用,消除烦恼最好的方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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