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阻,不得安宁。
拂生跑到舅父身边时,门闩刚好断裂,一切声音在那清脆的断裂声下戛然而止。
宁帝率先跨进房中,身后的禁卫军鱼贯而入,房间陈设简单,一半是刀枪剑戟,另一半是书。
姜雀灰白的头发铺在枕上,双目紧闭呼吸微弱,很明显的昏迷之相,沈宁文垂着衣袖,安静站在床侧。
“参见陛下。”沈宁文上前行礼,正好挡住宁帝看向姜雀的视线。
宁帝没有理会,只侧头朝身后吩咐道:“去。”
一禁卫军径直走出,沈宁文开口阻拦:“此举不妥,虽不知我们丫头犯了何事,但陛下就算要查也不能让一个男子上前。”
禁卫停步,回身看向宁帝。
宁帝没有思考太久:“查,军营里多的是男子,不过看一下颈侧,想必将军不会同朕计较。”
“颈侧?”沈宁文直视着宁帝,“小雀儿颈侧什么都没有,不知陛下是要看什么?”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幻尘香在旁安静地燃烧着,正好烧到三分之一处。
“不可能!”宁帝骤然暴怒,他推开禁卫亲自上前,几步走到床边伸手便去扯姜雀衣领,被冲上来的沈宁文一把推开。
“碍事的妇人!”宁帝厉斥一声,拔出身后禁卫佩剑,直刺沈宁文心口,然而剑尖只刺破衣领,再不能前进半步。
一双手紧紧握住了剑刃,鲜血从指缝涌出,砸落在沈宁文的衣襟上。
宁帝神情一滞,视线随着剑尖上抬,猛地撞入一双清冷凌厉的瞳。
“陛下这是在做什么?”从昏迷中挣扎醒来的姜雀反问天子。
她太过虚弱,声线不稳,连气势都弱了几分。
宁帝的视线从她颈间掠过,干干净净,没有半点妖花的痕迹。
怎么可能?
他大张旗鼓折腾一番,居然不是她,难道真的另有其人?
不,不对。
宁帝进门那刻就注意到了沈宁文袖边的血迹,还有李必安受伤的胳膊。
李必安为什么会受伤?沈宁文衣袖上的血又是怎么来的?
不对劲,一切都不对劲。
宁帝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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