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也没推辞,要不是看人满了,他早就想着下场跟着一起玩了。
“你们打牌怎么玩钱呀?”
“玩个一毛两毛的底,又没几个输赢,钱只是个计数工具,我那坐了半天都没赢上十块钱。”
“我们还是学生呢,从哪学生来的这么多恶习。”陶舒欣小声埋怨着。
“你咋这么多事呢?得了,我回去接着玩,不搭理你了。”
“不许去!”
陶舒欣死死抓住了徐名远的袖口。
徐名远就是一说,并没有使力,可别在这沙石地上让她摔破相了。
陶舒欣拽着他的袖子,找了块不被人注意到的小角落,也许是为了表示刚才误会了徐名远,自己还费力的搬着石头,想给两人当凳子坐。
但见到徐名远在一旁靠着柳树,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眼眸里的羞恼之色都快溢出来了。
最后徐名远笑着去搭了把手,把石头抱到了树下,一同倚着树干坐下。
陶舒欣向四处望了望,见有好几对男女生都坐在一起闲聊,似乎没人注意到这里。
想伸直双腿,又怕沾到地上的灰,陶舒欣就把裤腿挽起,露出一截白嫩光滑的小腿,到脚腕处藏进了淡粉色袜子里,和鞋子一起搭在了前方的一块石头上。
小河,拂柳,微风,带着丝丝凉意吹着青春洋溢的少男少女们。
陶舒欣失去了话题,恼怒徐名远也不说话。
但看到徐名远压根不在意灰尘,就那样随意的半躺在树上,翘着二郎腿晃荡着,似乎很悠闲的样子。
陶舒欣忽然觉得这样干坐着也蛮好的。
情窦初开的年纪,哪怕是对方有缺点,都会在心里的暗示下,把缺点认为成平常,然后整个人会变得完美。
陶舒欣碰到了徐名远抬起的视线,但她没有躲闪,反而是对方先低下了头。
微小的胜利满足了陶舒欣的小窃喜,但紧接着就觉得不对劲了。
陶舒欣坐的笔直,与徐名远差着十几厘米的高度,而他平齐的位置恰好就是胸前。
陶舒欣有些羞恼,自从上次徐名远说过深色的衣服显小,她就一直穿着深色T恤。
但今天听说去郊游,便换了白色内衬。
胸口快速起伏数次,陶舒欣终于忍不住了。
色胚!
伸出指尖拧了他一下。
“你干什么?”
徐名远笑出了声,连忙甩开了她的手坐直了。
“你心里清楚!”
陶舒欣红着脸。
“谁知道你又在乱想什么。”
徐名远一脸无奈。
“……”
陶舒欣不想在这种话题上纠缠,因为先气死的一定是自己。
“今天人更多呢,我看你玩的不是很开心嘛?”
陶舒欣颇为幽怨。
“这能一样吗?今天本来该上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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