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分股权,在公证人下签了合同。
除了陶昌明,一共四人占百分之7的股权,其中的赵广发占了大半,一共百分之4.5的股份,剩下的2.5三个人去分。
这几个人的股份只是占着名额,如果想要出售,徐名远有优先收购的权力。
而陶昌明提前通知过,他的股份私下里解决,徐名远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便不动声色的跟余下几人签了合同。
但他心里一惊。
卧槽,你个老登是真够黑的,一人就独吞了13点的股份?
早知道当初就少给点了。
不过徐名远并没有流露出不满,陶昌明在其中出了大力,此次来站台,也可以给公司行一些方便。
中间人吃大头本是人际往来的潜规则,人脉本身就是一种资源,如何利用手上的资源兑现成利益,这本身就是一种能力。
但让徐名远意外的是,本来以为陶昌明能拿个7点的份额就不错了,没想到成了公司第二大股东。
怪不得陶昌明想跳出万腾集团,徐名远要是有这个人脉,他肯定也不想屈居人下,哪怕是大型国企,前途广阔。
按原本的路线,眼光能力都不错的陶昌明,最后出任了万腾拆分出去的城投总经理。
应该也不是心灰意冷,而是没有好机会了。
在千禧年初,作为下海经商的最后一个大风口,没把握住就很难遇到了。
“我说是谁这么大牌,非要在周末下午来做公证,没想到是你。”
陈君行支开了身边的众人,单独叫出徐名远,冷笑了一声。
这半年以来,家中的企业陆续挂牌出售,陈君行已是习以为常了,二十余年的老企业有多积重难返,他心里是有数的。
陈君行和父亲不是没商讨过解决的办法,然而在各种利益的牵扯下,连忍痛割肉都无法做到。
但没想到崩盘的一天来的如此之快,甚至来不及应对。
崽卖爷田心不疼,但当自己亲手建立的企业也濒临倒闭时,陈君行是极为心痛的。
新兴公司代表了新的的希望,然而希望在此时也破灭了。
“是啊,我只有周末有时间。既然不得不付一笔公关费,那就让他们加一天班算了。”徐名远笑道。
“小弟惹到你算认栽了。”陈君行平淡的说道。
“就是小打小闹嘛,伱弟弟比你差远了,用不用我给他出示一份谅解书啊?”
“他没经历过苦日子,我小时候吃过粗糠,见过拎着刀上门讨债的人,让小弟在里面住两年也好。”
陈君行摇头拒绝了,家中横遭变故,提前出来也是多事。
“我也就是一说,他不多呆两年的话我心里不爽。”徐名远笑道。
“哈哈。”陈君行笑了起来,然后说道:“你很有魄力啊,我在十八九岁的时候,我爸给我出钱创业,我都不敢接。”
“因为我有眼光呗。”
“嗯。”陈君行点头说道:“我把君行电子做成了资不抵债的情况,没想到你们还要接手,是有点眼光。”
“我说陈家大哥,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徐名远实在是不想听他感慨了,你这都三十而立了吧?还搁这装什么文艺青年呢?
“君行电子是个好底子,但你不会超过我的成就。”
陈君行眼神一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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