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败家,毕竟钱到了一个数量级,光靠花,是几辈子都用不完的玩意。
徐名远可以做到南溪市第一大地产商,邻市也有产业,靠的从来不是心善。
能从小城市拼出来的地产商,往往比大地产商的手段更凶狠。
徐名远在一开始就未想过争一时之气,让陈君健被三中劝退?做到如此程度又有何用处呢,只是让他换个学校罢了。
至于身败名裂,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或许在乎这个,除了丢点脸也没什么了,照样过的比普通人好。
徐名远要的是陈君健一家大厦倾塌,他不想见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情况出现,他要的是无法翻身,彻底成一条鱼干。
徐名远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他也不认为自己很坏,南溪市在十几年后才勉强升级成三线的城市,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会人尽皆知了。
他要是能称的上坏的话,就不会有人让他去拿两年南溪市首富的头衔。
徐名远只是个喜欢讲道理的人,既然你差点要了我的命,那我去要你一点家产总没问题吧?
这很公平。
最起码徐名远觉得很公平,毕竟他可不想要人家的命,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陶舒欣觉得最近的徐名远很奇怪,很奇怪很奇怪的那种奇怪。
虽然他还是上课认真听讲,下课询问课堂没听懂的问题,但次数少了很多。
不是徐名远学的更好了,而是他不超前预习了。
如果仅是这点并不奇怪,有可能是徐名远对待学习上的一时心血来潮降了热度。
但他大多数时间都在发呆,也不该称是在发呆,更像是在沉思。
平时天也不主动来聊了,只有陶舒欣主动问他时,他才会回答一句,然后又在装深沉了。
刚开始陶舒欣还觉得哪里惹到他了,但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
总不会是因为有一天没给他带晾干了的橘子皮吧?那他也太小心眼了。
没有暖气的日子,哪有那么多橘子皮可以烘干?这些天为了供应两个人的量,她都吃了好几袋橘子了。
当然,陶舒欣也发现了一些端倪。
徐名远会在发呆期间拿起笔写些数字,大多数都是数字,只有偶尔会写文字。
陶舒欣仔细看过,字她都能看得懂,就是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抽资,过桥,转移等等,然后再加上一串数字。
唯一能让陶舒欣看懂的就是人名了,但这种机会很少,就算看到了她也没听说过。
陶舒欣悄悄问过徐名远在做什么,但他的回答模棱两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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