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扶苏闻言,轻轻放下手中的笔,目光深邃:“季凌,你我相交数日,你知道我并非一味固执己见之人。但仁政非为个人荣辱,而是苍生所系。父皇雄才大略,一统六国,功在千秋,我岂会不知?然而,治大国若烹小鲜,过刚易折,过柔则靡。法治固然重要,但若失了人心,国将不国。”
季凌闻言,心中暗暗赞叹扶苏的见识,却也更加忧虑:“兄长言之有理,但朝堂之上,非黑即白,少有中间地带。父皇近来身体每况愈下,心情难免烦躁,兄长的直言不讳,恐非明智之举。何不寻找更为迂回的方式,逐步实现你的理想?”
扶苏苦笑:“迂回?季凌,你可曾见过被束缚的鹰,还能翱翔于九天之上?仁政之心,如同鹰之羽翼,一旦被剪,便再也无法飞翔。我若妥协,非但不能实现心中所愿,更是对天下苍生的背叛。”
季凌闻言,一时语塞。他深知扶苏的性情,一旦认定了道路,便九死不悔。这份坚持,既令人敬佩,也让人担忧。
正当季凌思索如何继续劝说时,扶苏突然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葱郁的林木,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季凌,你我虽为挚友,但在仁政与暴政之间,我别无选择。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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