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外面“叮哐叮哐”的,一顿闹腾后,唢呐声响,一个人大喊一声,“起!”
然后外面开始奏哀乐,撒纸钱,在路的尽头,烧纸车纸人。
我扒着窗户边看,这就是送路。
洛凤苔说:“今天凌晨,有人上门来拿纸钱,八成就是现在用了。”
“……那个全身贴满纸钱的纸人,也拿走了?”
“这不太清楚,我在屋里,只能靠听,没有真的出去看,若不然大凌晨的,我不睡觉,更让这家人起疑。”
我则赶紧小跑出去,洛凤苔一直跟着我。
大厅里纸钱少了很多,纸钱贴的人也没了,我不顾木头大哥跟我问好,直接跑出去看。
送路那家的人才开始支起火盆烧纸活儿,一众纸活儿里没有那个全身贴纸钱的家伙!
不是,那玩意,难道还能是死者家属珍藏不成?
奇怪!
我回头跟洛凤苔说,“那个纸钱贴的纸人,不可能就这么莫名消失。”
结果刚一说完,我抬头,就发现那纸钱贴的纸人,竟然在二楼的屋顶处,背对着我,似乎是看着里面。
我再眨眼,它没了。
“你、你看到了吧?”
“看到了。”
洛凤苔却突然抓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
我身子一颤,这咋的?
结果是木头大哥推着轮椅出来,轮椅上坐着个大约三十岁的女人。
她很虚弱,脸色是长久不见阳光的苍白,四肢软弱无力。
就这个三伏天,木头大哥还怕胡同里的邪风给女人吹感冒,而盖了条毛巾被。
他介绍道:“邱小姐,这是我老婆,今天太阳很好,我带她出来晒晒太阳,顺便和你们讨论一下符纸的事。”
他说,他老婆才是这家纸钱店的真正老板,就是苏敏。
信是他借由老婆的名字邮寄。
他老婆天生患病,生下来就住了保温箱,为了看病,老婆的爹妈,也就是纸钱店的前老板,四处奔波搞钱,结果钱没搞多少,人先累死了。
说到这,我看轮椅上的苏敏没什么反应。
木头大哥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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