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学者对他干儿子还真的是好。”
李乘风瞧见了地下道观的横匾上,写了三个字——遮星观。
“遮星”是两百年前的异鬼了,曾经与七叶寺的大佛“七叶尊者”动了情愫,诞下子嗣,然后七叶尊者被夺了位置,身死道消,遮星也被正法——
——这是周玄才知道的隐密。
画家等人,只知道这道观来之不易。
“遮星的道观、咒法、法器,失传两百年,却被痛苦大学者寻来,他应该是花了大价钱的。”
画家评价道。
“遮星是个道门异鬼,遮星咒听说有极多神妙,她生前苦修的道观,观中有不少感悟铭文,观主在这所道观里苦修,自然事半功倍。”
古玲讲到此处,偏头看了一眼画家,说:“这座道观,如何处置?”
“焦头烂额的事多了,道观反而是最下乘的事情。观主被带走,城隍没了观主、游神司没了掌日游神,找人填补这个位置才至关重要。”
画家才想到前些天,刚刚换了新碑王……额……换碑王的事,也是周玄那家伙惹下来的麻烦。
“古玲,你觉得让周兄弟出任观主有希望吗?”
画家忽然提了一个略显荒谬的想法,但仔细思考起来,并没有那么荒唐。
城隍三个当家,观主、青风、碑王,是以继承「水庸」的“城隍神庙”的法身作为名字。
法身一分为三,城隍道观、观内青风、观门石碑,
如今代表“观主”的城隍道观,已经被周玄的血井吞噬,这部分法身,谁也继承不了,除了周玄。
所以周玄出任“观主”一职,从道理上是讲得通的。
“老画,要按这个道理,小先生继承的怕不止是观主,碑王也得归他当。”
“……”画家。
“碑王的尸体也被血井吞噬掉了。”李乘风讲道。
“斩执甲香是他,碑王是他、观主也是他、唤醒天神的还是他……他那诨小子,还干出什么诨事是我不知道的?”画家忍耐到了极限,很抓狂。
……
老刀把子、痛苦大学者、观主三人,被周玄扔在了梅肯汽车的后背,有吕明坤监督着,运回了周家净仪铺,
店里,周玄让小福子去买铁链和铁掌。
“铁链,要锁猛犬的那种;铁掌嘛,巴掌大小的就行。”
“少爷,你买这些是?”
小福子问道。
周玄瞧了一眼地上三人,冷冷的说道:“要养个两三天的狗。”
……
等小福子买完了材料回来,周玄去了老画斋。
斋里分一、二楼,空房间较多。
“周房东。”
寻龙道士赵无崖和周玄打着招呼。
他与云子良正在打扫斋里的卫生,顺带归置新的家具什么的,
见了抱着铁锁、铁掌的周玄,云子良道:“林霞的事,这么快办完了?”
“做了一半了,把那三条狗抓了,剩下的,便是想出办法,好好折磨这三条狗了。”
周玄上了二楼,在一间空方子的墙上,钉铁掌,接近小指粗的长钉,打透了铁掌,钉进了墙体里。
云子良问:“小周,你折磨人的法子想好了?”
“没呢。”周玄说道。
折磨人也是一种艺术,很需要想象力。
“那你可以跟老五取取经。”
吕明坤的内心,住着一个“变态艺术佬”,跟他学折磨人的法子,很靠谱。
“那我是要学学。”周玄一边砸着钉子,一边对云子良说:“折磨那三条狗,不是最终目的,我还得从他们身上,拷问点真东西出来。”
“什么东西?”云子良询问。
“拐子的秘密。”
周玄竖起了两根指头,说:“城隍有三位当家,其中两个都被拐子腐化了,你说这拐子邪门不,
一个靠采摘骨、血、皮、肉的堂口,能做得这般大,绝对有他们的猫腻在。”
“是得问问。”
云子良以前只知道拐子渗透厉害,没想到这么厉害。
他正琢磨着,忽然,察觉到不对劲,问周玄:“你小子遇了什么机缘?我感应到你身生,有陌生天神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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