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我也得去!”
“你去干啥?谁参加酒会,带一幅画去?”
云子良吵吵着要去大都会。
对于爱看热闹的老云,不让他去大都会那种热闹的地方,比杀了他还难受。
“我要去,我要去!”
周玄琢磨一阵,说:“行吧,带你去,我让你出画你才能出画!”
“可以。”
云子良听说能去酒会,顿时开心到爆,上翘的嘴角都压不住。
“走,出发,去酒会。”
周玄抱着云子良的画,吕明坤锁了门。
小福子把木华也带上了。
带上木华,事先得到了周玄的允许,自打从七叶寺回来之后,周玄总感觉越瞧木华越顺眼。
于是,梅肯汽车里,便出现了奇怪的画风。
小福子不停跟木华聊天,
木华却呆呆的坐着,像好学生似的,两只手放在膝盖上,空洞的眼神目视前方。
吕明坤则打开了画卷,云子良却躺在画里,把头从画里伸出来看,
场面极其诡异。
“老云,你要不然从画里出来,一幅画里长出了个脑袋,多吓人?”周玄劝。
“不出来,晕车!”
众人:“……”。
在路况极好的地带,周玄回头看了看后面四个人的诡异画风,有些无语——我和我的诡异朋友们?
……
很快,车开到了大都会的门口,一个穿西服的年轻人,见了周玄的车牌号,作手势指导周玄停车。
“我科目二一百分……用得着你指挥?”周玄一把方向盘打了过去,
嗯,车停歪了,差点压了年轻人脚面。
好吧,
一百分是吹牛逼的,挂了一回,重考后的第二把才涉险过关。
年轻人小跑着给周玄开了车门:“您是小先生吧,司堂主让我接你们。”
“多谢。”
年轻人将周玄等人引进了大都会。
三人一画,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桌上摆着琳琅的食物,小福子没忍住,抓了两颗巧克力,一颗塞嘴里,另一颗在桌子底下,手递手,放到木华掌心里。
周玄轻拍了小福子的后脑勺:“放心大胆的吃,偷摸作啥?我去趟洗手间。”
他抱着画进了洗手间,趁着没人,把云子良放了出来。
“这地方真奢华,你看这灯,你看这盆景,闹中取幽……”
云子良以为这里就是大都会的酒会现场,一顿彩虹屁。
“取你大爷,这是撒尿的地方。”
云子良:“……”
“走,带你出去瞧热闹。”
周玄将画卷了起来,带着云子良去了酒桌边。
云子良见了红酒、巧克力,便开始食味,好菜一个没上,他已经上脸了。
“老云,你们家祖上真是国师吗?我头一回来这么高档的地方,也没你这么露怯。”
平日里最爱嘲讽云子良的,就是五师兄,这会儿,吕明坤的嘴也没闲着。
云子良微熏说道:“以前的国师,可比现在差远了。”
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
云子良的祖上再阔,甚至都没玩过铁皮青蛙。
“周大哥,你真来了。”
得了信的司玉儿,坐到了桌边,从兜里掏了两把巧克力,放到小福子、木华面前,笑得脸上凹出两酒窝。
“酒会的巧克力一般,这是我家里拿的。”
周玄问司玉儿:“这不慈善酒会吗?没有领导发言?还跳这么劲的舞?”
酒桌的尽头处,是一个红色台子。
台上,舞女们穿着类似“草裙”的服装,皮鞋,跳着踢踏舞。
那大腿,
真长,
真白,
看得老云眼睛很生气,不停的骂“有伤风化,成何体统”。
骂归骂,那双老眼是一点不往别处瞟。
舞台中央,则是一个穿着黑色旗袍,带着丝巾的歌伶,眼里风情万种,缓缓扭动着腰肢,歌喉甜美中还带着些许的野性,很抓人耳朵。
“玫瑰玫瑰刺儿尖~来日风雨来摧毁~毁不了并蒂连理~玫瑰玫瑰我爱你……”
“这歌唱得很好听。”
周玄其实想说,歌好听,舞跳得也好看,那大腿摇得晃眼睛。
“当然好听了,这歌星是明江府数得上号的……除了百乐门的歌后,谁能跟她比?”
司玉儿又凑到周玄耳边说:“她还是骨老呢。”
“骨老会出学者我知道,咋还出歌星?”
“就是白管家给你介绍的生意——古玲。”司玉儿说道:“这位姐姐,既是骨老,又是歌星,很多大老板都是他的歌迷。”
别说大老板了,
咱桌上这不就有一位——老云,他听歌听得直摇晃脑袋,沉迷了。
等一曲《玫瑰玫瑰我爱你》终了,云子良还叹着气,
“我祖上可怜啊,他玩过见过什么啊,这儿才叫好玩、好景、好歌呢。”
“老云,你少去麻将馆给人送钱,两三天牌费攒一攒,就能来这儿听曲啦。”
五师兄嘲讽着云子良。
“我那是送钱吗?我那是去交流牌技!”
“交流得是有赢有输,你赢过没?”
五师兄火力全开,贴脸开大。
“我……我……”
云子良支吾了一阵,又是“输赢不重要,快乐才重要”,又是“先胖不算胖,后胖压塌炕”等等让人听不懂的心灵鸡汤。
引得众人哄笑。
“感谢诸位大老板捧场,慈善酒会为慈善,今晚请大老板们千万要慷慨解囊,为西月镇的洪灾送上关怀。”
古玲说完,朝台下大大方方的鞠了一躬。
“咱们也得捐钱。”
云子良像被洗了脑似的。
“捐啊,捐完下个月的牌费就没了。”周玄说道。
“那就……不捐了。”
周玄会心一笑,老云还是没有彻底沉迷,多少还有点理智。
古玲演出完,便去给每桌的大老板敬酒,一直敬到司铭那一桌的时候。
司铭先起身朝着周玄的方向打了打招呼,然后才跟古玲说:“那位,就是小先生。”
“谢谢司堂主的引荐。”
古玲没有再与其余的大老板敬酒,径直走到了周玄跟前,妩媚一笑,说:“小先生,听司铭堂主介绍过你,说你懂刺青。”
“略懂。”
周玄举起酒杯,和古玲碰了碰杯子,
两人分别抿了一口酒,古玲顺势坐在空椅子上,侧着身,似带撒娇的说道:“小先生,你可要帮帮我。”
这种娇滴滴的语气,气得司玉儿扭头,她最烦这种娘们叽叽的女人。
其余的大老板也气得不行,
凭什么?
凭什么我们又捐钱,又筹钱办酒会,想和古玲喝杯酒都那么难,那年轻的小子,竟然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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