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玄这才想起来,司玉儿是「神偷」,还是四炷香的「神偷」。
“我密网的构建,又能完善一步了。”
周玄暗暗想到。
……
酒足饭饱,司玉儿竟然只是微熏,但吕师兄已经彻底倒了。
云子良却在讲着胡话,老爱吹牛逼了。
“今天这牌桌,我把你们赢得裤衩都不剩!”
“老子先七对、再糊大四喜、大三元、都胡啦!”
“哎呀,老云,丫可别吹牛了,你除非能凑出三个老杨和你一桌打牌,我才相信你能胡牌。”
瞧着老云和五师兄的醉酒熊样,司玉儿目光里全是鄙视,
“你们练练量,明儿再来找你们喝。”
她小脸彤红,将外套搭在肩上,拍着周玄的肩膀,说:“周大哥,也就你能喝几碗,痛快,痛快,我先回去了。”
周玄苦笑,说:“唉,你还是喝醉了,我压根就没喝酒。”
下午还得去办事,周玄怕喝了误事,饭桌上只喝了酸梅汤。
“别急着走,等我会儿。”
周玄拿出随身带着的记事小本和钢笔,写下了「五行」符经的残篇,撕下来放进了司玉儿的裤袋里,说:“这条子给你爸的,回了家记得给他看。”
原本周玄想口述,但司玉儿喝得迷糊糊的,怕她当时记住了,回去就忘了。
最怕她没全忘,但给记劈叉了,符经前面一句记到后面一句去,那不成倒练九阴真经了?
“放心,记得,记得。”
司玉儿出了店,店里还趴着俩呢。
小福子把吕明坤扛楼上房间去休息,周玄则抱起了云子良,“走你”,往画里头一扔。
才搞掂这些,店门外,传来一阵鸣笛的声音。
“小先生,我来接你了。”
李乘风与周玄已经有了默契了,有外人在,称呼“小先生”,没外人在称呼“大祭司”。
“小福子,我出去一趟啊。”
招呼完小福子,周玄上了李乘风的车。
为了保持私密空间,
李乘风都没喊司机,他当了司机。
车上,李乘风跟周玄说:“大祭司,不好意思,来晚了,签了一份拖尸体的文件。”
“拖什么尸体,还要你签文件?”
周玄问李乘风。
好歹也是骨老会的学者,怎么什么碎催事情,都得李乘风管?
“唉,原本不是我的事,是我学生王亦文的事,前些天,明江善德医院不是出事了吗?拐子的春梦被杀,死前还招出了拐子一直在善德医院里潜伏,
这简直就是往我们骨老的脸上抹黑,学者会便集体通过,要让拐子给个交代。”
作为善德医院的“始作俑者”,周玄问道:“拐子给交代了没?”
“给了,三炷香、四炷香的,杀了一大堆,但对他们来讲,不怎么伤筋动骨,春梦的白骨尸体也被我们骨老会扣下了,立在医学院的门口,以儆效尤!
结果,这两天有骨老找王亦文说情,说拐子也给出交待了,最近也收敛了很多,别再扣人家尸体了,让他们拖回去。”
“王亦文昨天死了,文件只能我来签了。”
“是拐子的人,把尸体领走了吗?”周玄问。
“应该是吧,我也懒得管。”
“老李,你有没有听说过忤作?”
“听过,小堂口。”
“知道忤作的堂主,住哪儿吗?”周玄还替吕明坤记着仇。
吕师兄和忤作有不共戴天之仇。
“这种事情,我还真不了解,去了研究所,我打电话帮你问,应该不难问到。”
在李乘风眼里,忤作堂主都是小人物,平日哪里有空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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