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呢!”
“我本来就是非常善良的人,见到乞丐我都会给他们一些钱,不管是真的假的,我都会给,即使被骗了,我也乐意”,姜雨佳擞了擞大衣,坚定地说道:“那后来呢?”
“后来,根据韩要童的回忆,那天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是这样的:”
“赵医生——也就是那位为她把脉看诊的医生,慈祥地安抚了她的情绪,至少使她不再害怕流血致死;接着耐心地跟她讲授了有关女人生理期的生物学知识、生理期内的护理和饮食忌口等。
“那位赵医生给她开了两片布洛芬缓释胶囊,当时吃一片,晚上睡觉前再吃一片。要她买个暖水袋,灌上热水,暖暖肚子。多喝热水,喝些红糖水。叮嘱她不要剧烈运动,保持心态平和,不要焦虑,没啥大事,叫她放宽心。
“赵医生安排刘医生——也就是那位更有亲和力的年轻医生带着韩要童来到医务室里面隔间做简单的处理。
“她们俩正在忙活着,我就来敲门了。
“韩要童后来告诉我,那天刘医生手里拿着我买的东西,打趣道:‘嘿~这个小家伙儿心思还挺细,买的东西真挺全乎的。你看啊,姑娘,连内裤都给你买来了。还有一条新毛巾,天呐!他是你什么人?’
“韩要童说她当时羞涩难当,忸怩不安,没敢回答。”
……
“会不会冷啊?起风了”,陆正刚突然停了下来,关心地问道。
“我还好,只是有点冻脚”,姜雨佳忸怩地笑道。
陆正刚闻言,向她的脚边望去:雪白的脚面和脚踝裸露在外,宛如黑夜中的另外两弯皎洁的明月。
高跟鞋的鞋帮堪堪没过脚掌,不冷才怪。
“我们回去吧!”,陆正刚突然站了起来,并提议道:“夜已经深了,我看你穿着的这条牛仔裤也不是很暖和的样子,别把你冻坏了。
“如果你生病了,我会感到很抱歉;而且,你也没有办法再给其他生病的小朋友看病,影响真挺大的。”
“我没有关系,是真的”,姜雨佳逞强道。
她的声音在夜色中颤抖,陆正刚似乎能听到她的上下牙床打架的声音。
陆正刚笑道:“我们还是先回家吧!回去的太晚了,父母可能会担心你。”
“可是”,姜雨佳很不情愿地说道:“到现在你和韩要童还是没有吃到那碗米线耶!”
陆正刚闻言,忍不住“噗呲”一笑,打趣道:“实际上,那碗米线我和她早在二十三年前便吃进肚子去了,这点你不用担心。”
“切——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姜雨佳佯怒道:“你也真是的,干嘛总赶人家回家嘛!”
“额,我只是……我只是很担心你感冒着凉了,而且,如果回家晚了,你的父母一定会担心的,还有你的——”说到这里,陆正刚突然停下了。
“我的什么?”姜雨佳不满地问道。
“你的……你的男朋友,昨天晚上在你家见到的那位先生,他应该也会很担心你”,陆正刚说道。
言至于此,他不禁内心一阵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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