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敢,谈什么帮我。”
秦文琮本着科学精神,仔细为她讲述一些科学道理。
譬如,女性真正的愉悦之位,究竟在何处。
沈子菱听着他为自己上课,听得面红耳赤。
她被秦文琮放回床上,按照他的教学方式,躺好。
男人在她腰下垫了一只枕头,动作轻柔又轻快……
“子菱,明天的食谱,是豆腐。”
秦文琮手指修长如葱如玉,灯光下泛着如玉的光泽。
她面颊炽红,半眯着眼睛,完全不想听明天吃什么。
“豆腐蛋白高,也是养胎不长肉脂的好物。”
男人的嗓音低醇,勾摩着她的耳朵:“滑软晶莹守静姿,千回百转石磨驰。”
他亲下去,似在品尝这世界最完美的滋味:
“幻穷品色羞新翠,鲜美清酥愧凝脂。”
沈子菱愣了一下,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啊啊啊啊!琮哥,你这是……念什么诗啊。你浑蛋!”
她突然紧张。
秦文琮双耳,贴着女孩温热的肌肤,即使被骂,也甘之如饴:“腻如脂玉白如霜……”
她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灼热的气息。
双眼闭紧,攥紧了双拳。
……
沈子菱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院子里又一股豆浆的醇香,馋得她口水四溢。
院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口石磨,清晨的阳光落在院中,石磨一半在阴影里,一半罩在阳光里。
石磨曹里有残存的豆渣和白色浆水。
沈子菱往厨房走,看在秦文琮正在和阿姨一起过滤豆浆。
另一半浆水已经在锅熬制,浓香的来源就在这里。
阿姨见她醒了,立刻擦擦手给她舀了一碗热腾腾的浓郁豆浆,递给她说:“子菱啊,文琮一大早把我叫起来熬豆浆,说是为了给你补身体。
来,趁热喝一碗。我这就去给你做两个豆渣饼,等我一会哈。”
沈子菱接过豆浆喝了一口,浓郁的醇香溢满鼻腔。
她抬眼看秦文琮时,男人正在往锅里点卤。
沈子菱搬了一根小板凳坐下,捧着热豆浆问他:“你怎么会做豆腐?”
秦文琮仔细点卤,视线盯着锅里,如同做实验一般仔细化开卤水,一边搅拌一边说:“我不仅会做,也很会吃。”
沈子菱望着一本正经的男人。
想起他昨晚那句“腻如脂玉白如霜”,顿时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