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纷纷朝沈子菱投去了质疑的目光。
崔桂花按照一早想好的说辞,那嘴就跟机关枪似的,压根不给沈子菱辩驳的机会,继续疯狂输出:“我看她就是一个下贱货,忘恩负义不要脸!”
她几乎指着沈子菱鼻子骂,吃准了沈子菱有脾气,目的就是想激怒她,让她像昨天对林翠英一样对她动手。
只要沈子菱敢动手,整个院里都会知道她就是个粗蛮无礼的野丫头。
到时候秦臻提退婚,凭自己这张嘴,她就能把错误就能从秦臻身上抹去,反让沈子菱背一个不孝不义的恶名。
崔桂花算盘打得精,一脸得意等着沈子菱落圈套。
正暗自得意呢,女孩那双黑眸突然起了水雾,抿紧唇珠后唇角瞬间下撇。
紧跟着,她喉咙里发出令人心疼的颤音:
“伯母,你怎么这样说我呢?秦臻失踪这一年,我作为他定过亲的媳妇,伺候他瘫痪在床的母亲,端屎端尿还施针治病,没日没夜忙活,为的就是他哪天回来没有后顾之忧。他如今倒是回来了,却带了个对象回来。他身边那女同志是对象,那我是啥啊。这院里好多邻居可都是吃过咱们的订婚酒的,我心里已经很痛了,你咋还能这样说我呢?”
沈子菱说完眼泪啪嗒就往下掉,撸起袖子露出一双白皙纤瘦的小臂。
围观的邻居们看见她那双纤细的胳膊,啧了一声感慨:“子菱这细胳膊细腿的,哪儿能把人轮椅踹翻呢?”
路边停着一辆大吉普,车窗半降。
在研究所加班一宿的秦文琮此时正望着人群这边。
秦文琮昨晚在单位通宵加班,今早出来办事,路过家门口。
走到路口时,开车的向承指着大院儿门口的崔桂花和沈子菱说:“琮哥,那是不是你家嫂子和侄媳妇啊?好像吵起来了,要去看看吗?”
秦文琮打眼看去,还真是。
向承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赶紧把车靠路边停。
秦文琮抬腕看了眼时间,最终还是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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