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子,照以前的老样子给我来一份。”老先生兴致愈浓,“年轻人也来点什么主食?可不能让你饿着肚子走哟。”
“嗯,随便来点什么吧。”“他”欠了欠身体,回答道。
女人莞尔一笑,“哈,思出横丁的菜单上可没有随便这道中国菜呢。”她瞟了眼他,“咱们家的干烤鳗鱼可以尝一尝的。”
“对呀,吃鳗鱼不一定非得去成田。哈哈哈!”老者鬓角下一绺灰白的鬈发随着笑声抖动。
“好,好。就来一份鳗鱼很好。”“他”这个人从小不好吃,这一点到不像个京都人。再说这些年,日本的滋味儿也快忘光了,到是几天不吃凉皮、肉夹馍,嘴里就寡淡的不行,尤其是那个冰峰牌汽水,真不知道有啥魔力。
和室的木窗外洒满清辉,小街上飘来阵阵人语,就像飞落了一群夜宿的鸟雀。
“来,喝下这最后一杯吧。”女人给自己也到了小半杯,双手捧起酒杯敬酒。
“赤坂美人,”“他”暗想,“这女人,八成就是坊间传说的那位赤坂美人吧?”关于前首相的八卦,他多少有所耳闻。“当年,那赤坂美人如何令这位前首相大人恣意使性、欲罢不能,大小媒体如蝇逐臭、争相披露。在花柳界,那可是一段风流佳话呢。”
“真行啊。”一丝苦涩刚刚冒出,立刻就被心头的另一缕温馨包住。遥远的秦岭,遥远的山村,遥远的梦。
女人哒哒哒地下了楼。
“爱国社解散了。”老者突然冒出一句。
“啊?”“他”一惊,赶紧把魂拉了回来。
“爱国社昨晚正式解散。”
“可是……”
“你现在只对一人负责。”老人对着窗口,一字一句的说道。对面人家的临街墙上,空调管线与架空电线盘根错节的,千头万绪。
老人双眼炯炯,放着光。“有关的秘密章程,早在爱国社成立之初的昭和十一年,就定好了。”
“他”愣了。
他的确听说过爱国社存在一个秘密章程,但非一般成员可知。“他”心想,难怪这次奉命回日本,可总社却一直没有召见“他”,“他”心里还多少有些不爽呢。
“只对一人负责,省去多少扯皮事儿,好是好,可眼前这位毕竟有八十多岁了吧?虽说精神矍铄非常人可比,但万一呢……”“他”心里打起鼓来。
对方一眼看破“他”心中的疑虑。
“神圣使命,最后一番,‘爱国社’一切善后全部划归‘樱社’,由阴阳师亲自领导。”老者看似漫不经心道。
“阴阳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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