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裤子下楼。
也不知道怎么了,她今天早上的精神特别好,一上车就开始叽叽喳喳个不停,司机都把每天早上都播的财经广播给关了。
“秦珩洲,你一会儿开会是不是不能带我的?”枕月讲累休息了会儿,歪着脑袋,又好奇问道。
男人正闭着目养神,闻言,平淡地回了一句:“你觉得呢?”
枕月噤声了,大概知道是不能的。
这个点,路上就已经有些堵车了。
她无聊地看着窗外。
秦珩洲睁开眼,忽然问道:“脖子怎么样了?”
下意识地摸了摸后,枕月回答道:“好多了。”
“昨天晚上,谢谢你。”
她很真诚,见这男人又不说话了,默默拉了下线衫的领子,想把上面最后一点指印遮住。
快到公司时,秦珩洲才又睁开眼睛。
一转过头,枕月正撑着自己的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的脑子里又不自觉响起早上那声甜到发腻的“老公”,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惺忪,令人欲罢不能。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枕月察觉到身侧的视线,也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秦珩洲轻咳了一声,问道:“午饭想吃什么?”
车的前面还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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