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很多血呢。”
枕月坐到椅子上,瞥了眼病床上女人刻意翘高起来给她看的小尾指,伤口小到几乎看不见,估计各种愈合药倒是涂了好几遍。
她轻声讥笑,低下头说道:“我要是再晚来几分钟,这伤口就彻底好了吧。”
窗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何盼宜烤的那个无糖蛋糕,只是被切了一小块。
枕月去切了块给自己,又给一旁的护工阿姨一块。
“我听护士说我女儿给我送了蛋糕来,原本还挺高兴,想着你这小妮子总算想起自己还有个妈妈躺在医院里。”枕母边说,边抚弄着自己的长指甲。
她雍容华贵地活了大半辈子,皮肤保养得当,连手上都没有一点皱纹。
“结果你却是叫个陌生人送来的蛋糕。”
“那是专门叫的跑腿。”枕月解释着,叉了一口蛋糕吃下,口感很蓬松,可她心口却像是堵着什么东西似的,很不舒服:“我那会儿在忙,送不了。”
没想到后半句话引得了枕母的不悦。
她从床上坐起些,身上穿的衣服还不是医院里专门准备的病服,而是专门花了大价钱定制的手工真丝睡衣,“你天天有什么好忙的?”
说来连份正儿八经的工作都没有。
却依然每天都忙得看不见个人影子。
枕月也没想回答,垂下了眼。
她无声自嘲一番,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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