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来到这里,才能找寻到有关于祁御的印迹,坐实这段日子来她所做的一切不是一场幻象。
“那我老头子可就不客气了。”周伯宝贝似的将竹签拍了照片,发给几个古董圈的老友们炫耀一番,才仔仔细细存放在保险柜里。
其实上次宋念卖给他茶杯又带走了《祁御自转》后,他就暗中查过宋念的身份,和她说法并不相同,祖上也不是做考古的。这丫头在骗他,但她身上为何会有大晋的制品,又为何要说谎?
在他们这行里,隐藏身份是人之常情,毕竟许多古物都是价值连城的,隐藏也是适当的保护自己。再加上这孩子如此上道,他也就不计较了。
“日后若再有关于大晋的物品,皆可拿到我这里来,你我两次生意也算是老主顾,我会给你旁人都给不了的价格。”
“好啊,谢谢周伯。”
宋念欢喜扬起唇,脑子里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她抓着茶杯的手差点甩出去。
有人唤她念儿。
是他,祁御在叫她。
“听家里人说,那竹签画乃是大晋太子流放时所刻,或许周伯可以研究看看。”
临走前宋念还是忍不住告诉周伯竹片的出处,宋念欢天喜地离开古董店,就近找了个空旷的公园,她激动道:“这几天你跑哪儿去了?”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被叫念儿,她太激动了,以至于祁御还说了什么,她没听到。
“我说,我恐怕不能兑现诺言,回到帝京了。”
祁御靠在树干上,越发觉得身子越来越无力,虚弱得好似一团棉花,风一吹便会飘散。
“御,恐怕要死了。”
咚。
宋念心头一沉。
几日来的关切惦念全部幻化成眼泪,顺着眼角落下来。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怎么就要死了!”
“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是不是遇到危险,我怎么才能帮你?”
明明几日前她被软禁时,他还温柔地劝说她不要怕,与她彻夜长谈。
可眼下,他的声音怎么那样虚弱。
“是贵妃的人又来了吗?伤到你什么地方了,我现在就去医院。”
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宋念起身往河对岸跑,近日立秋,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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