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态度,那可嚣张了,说自己没有一分钱,有本事就叫公安来,这些话不是我编的,大家伙儿都听到了!”
“她现在这么说,就是为了撇清和她男人的关系,好借机脱身,全都是假话!”
周围的围观群众刚才也被吓得不轻,想起今天遭受的无妄之灾,一时间讨伐声不绝于耳。
韶惊鹊只能不停地一一解释,可干瘦女人仍旧不依不饶:
“你们就是一伙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不是你男人?!”
“我就是证据!”
陆战再也听不下去,韶惊鹊的男人是谁他还不清楚吗?!
从刚才围观群众和韶惊鹊解释的话里,他已经听得再明白不过。
她想租房,却倒霉遇上人贩子,好在人聪明想到了自救的办法,虽然破坏了一些群众的财物,可在人命攸关的紧急关头下也是无可奈何的选择。
道歉、赔偿,都是她该承担起的责任,可她一个努力自救的受害者凭什么要被人冤枉成犯罪分子呢?!
那干瘦女人被陆战的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待看清楚说话的是刚才制服歹徒的军人后,态度到底是好了些:
“同志,你刚才不在现场,不了解当时的情况,可千万不能被她这幅样子给骗了。”
陆战冷着声音答道:
“我是不在现场,也不了解当时的情况,但我了解她,她不可能和那两个人是一伙的,更不可能是那个犯罪分子的媳妇!”
干瘦女人只当他被韶惊鹊楚楚可怜的外表所蛊惑,不服气道:
“你凭什么这么说?”
“就凭她是我媳妇!”
这话一出,刚才还嘈杂不堪的现场霎时间安静下来,连韶惊鹊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陆战不再理会干瘦女人的刁难,径直朝公安走了过去,掏出自己的工作证递到其中一个公安面前:
“同志你好,这是我的工作证,你们随时可以到部队来核实我的身份,我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负责。”
那名公安接过陆战递过去的工作证,一双眼睛越瞪越大,只见盖了鲜红印章的工作证上清楚明晰地写着:
某军宁海军区陆军七一八部队三团一营营长,陆战!
“首长好!”
敬完礼,那名公安连忙把陆战的工作证递还给他,看了一眼他身旁站着的韶惊鹊,随即又面露难色地说道:
“这位同志既然是军属,那当然不可能和犯罪分子是一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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