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杨关嘀咕道。
“良心谴责?”白淼无所谓地耸耸肩,她不是很理解杨关为什么这么上心。
在她眼里这不是个值得关心的案子,既然匪徒内斗而死,冬眠者也成功得到了救援,就此结案就可以了。
这时,一条检测报告发送到她的脑机里。
杨关也收到了同样的报告,检测的对象是灰发男人因枪击而受损的脑机。
杨关阅读需要时间,而白淼用了半秒看完报告后,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怎么了?”杨关问。
“除了物理损坏,他的脑机芯片也烧了,也没留下死前的录像。”白淼有些惊讶。
“脑机烧了?”
杨关十分遗憾,他本想通过灰发男人存储芯片里的生前影像去判断他自杀的真相,现在这条线索断了。
“可能是被魑魅魍魉入侵了,这应该不是偶然,最有可能的情况是,他的同伙早就怀疑他会反水,在他脑机里植入了后门。”白淼给出分析。
她又感慨道:“这个苏格运气也太好了。”
“运气……”杨关沉吟,“会不会不是运气?”
“那是什么?”
白淼觉得杨关的猜测很滑稽,嗤笑一声。
“他一个古代人,没死都撞大运了。痕迹回溯里他可一直躺着没动,要不等他醒了,你直接去问好了。”
……
苏格猛然坐起,举枪对准前方,手里却是空的。
看见身下的床铺,恍惚中,他以为自己又回到了疗养所,又一次从冬眠中醒来。
房间里的陈设很陌生,有三面墙壁是灰色的,左侧的墙壁开着整面的落地窗,辽阔戈壁滩正在晨光下苏醒。
这又是哪?
苏格记得很清楚,昨夜那个高楼林立的城市,就连阳光都落不到底,怎么可能有这样荒凉的风景。
紧接着他看到了落地窗右上角跳动的数字时钟,才发现这只是一面屏幕。
时钟显示的日期已经到了6月25日上午6点,看样子他昏迷了二十多个小时。
他身上穿的又换成了一身棕色的宽松衣物,有些像以前的居家服。揭开薄绒被,那道击穿了胃壁的伤,已经被肉色胶状物贴起来了,试着轻轻按压,也没有什么痛感。
回忆起昏迷前听到的动静,苏格明白,自己得救了。
刚吃过一次亏的他仍不敢掉以轻心,用双手在脸上摸了好一阵,确认没有被戴上眼罩之类的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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