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情徒弟们都告诉他了,他就端着一碗酒蹲着就在门后看热闹,其实他也想看看廖兰这位蛊教圣女、潦人公主会怎样处理眼前危机。见识到廖兰铿锵有力,又刚柔并济的言语后,不由地心生佩服,胆子大,会见机行事,精于人情世故,暗叹此女不简单。当他的名字被提到的时候他掀开门帘走出来,不露痕迹地咳嗽了几声。
酒楼中的士子有人认出韦唯,脸色不禁动容,立马反应过来廖兰没有说假话忽悠他们,桌上的菜是出自韦唯之手。就连抽动不已的罗新透过缝隙都看到了韦唯,心中大悔,后悔不该信口开河,说出那些话可是得罪了韦唯,他得罪韦唯就是罗家得罪微微。
忽然,廖兰嫣然一笑,引得好多士子长出一口气,酒楼内的顿时气氛一转,轻松了不少:“最后就是这酒,猴儿酒,我们僚人特有的酒。几百年来,我们猴儿酒深受洪州城人的喜爱,外来的游人也是十分喜欢,都要来买走几坛,今天滕王殿下更是三令五申要求我们廖氏酒楼必须拿猴儿酒招待各位,否则我就想用一般的酒水招待诸位,不过想想也是,诸位是江右的未来,滕王殿下都舍得猴儿酒,我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因此,我为了报答滕王殿下的信任,在此拿出十坛极品猴儿酒给大家品尝,再次祝愿各位士子前程似锦。”
诸位士子闻言哗然,酒是好酒,所有人都能看出;菜肴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认出来,听廖兰介绍完他们都知道不凡,又听到是出自饮膳师韦唯的手笔,他们无不动容。当下不再有人怀疑下蛊之事。有一些士子开始蠢蠢欲动,想要开宴饮酒。
“哎呀呀,这是咋啦?有人犯病了?我看看。正好我懂些医术。”这个时候李元婴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没理会任何人,径直走到罗新几个跟前,拎起他们放在座位上,一人在脑后扎了一针。
几个呼吸后,罗新停止抽搐,也不口吐白沫了,只是坐在那里依然不能动。依法行之,罗新要好的几个人也被定住了。
“好了,大都督真是神人,药到病除。多一句嘴,这是什么病?”卢承庆大声称赞道。他跟在李元婴身后适时出声。
“大抵是感染风寒,扎两针就好了,冬天了,天寒地冻要注意保暖!”李元婴一笑。
李元婴从外面就看出廖兰出手了,她并没有下蛊,只是下了一些常见的毒教训罗新几个人。李元婴适时出现为罗新几人驱毒。
“那是,那是。长见识了。”卢承庆拱手。
满屋子的士子都是愕然。廖兰出手放倒罗新几人,李元婴随手治好他们。显然两方都是有本事的人,治疗过程中士子们没发现有蛊虫驱逐出来,众人对下蛊之事的关注点彻底消除了,同时从心底上也对李元婴和廖兰的本事与手段颇为信服。
“廖家小娘子,值此盛事,我代表皇上与江右诸位士子共饮一碗,来来来,倒酒。”李元婴伸手拿过廖兰用过的酒碗,示意她倒酒。
廖兰见状连忙亲自给李元婴倒酒,一想到他要用自己用过的酒碗,她的脸色有些微微泛红,到底是云英未嫁的姑娘,脸皮还是有些薄。
韦唯看着两人点点头,廖兰不简单,李元婴也是高手,两人倒是郎才女貌,笑眯眯地不知道在想啥,喝完碗中酒转身回到厨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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