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朔颤抖着抱起巧巧,可怀里的温度控制不住地一点点变冷,怎么暖都暖不热。
“对不起......巧巧,对不起......我再也不瞒你了!”
“我们去想春楼,想春楼!”
“我再也不瞒你了,别睡......求你了......”
絮朔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低喃,重复着忏悔,但怀里的冰冷再给不了他回应。
画面再次扭曲,停滞在一座清冷静谧,华贵幽暗的大殿。
养尊处优的鲛王,正毫无尊严地跪求着一个矜贵神秘的黑袍少年。
巧巧的魂体飘近颓败的鲛王,眼角滑过无声的清泪。
她哭腔低隐,苦涩道:
“我死后,他抱着我的尸体,走了玄武境很多很多地方——”
“平日那么骄傲的人......却像条狗一样......到处求人。”
巧巧哽咽着,伸手摸向絮朔布满薄薄胡渣的下巴。
“傻子......傻子!”
妖皇池陆答应了鲛王的乞求,要走了想春楼。
但人死不能复生,天道如此。
于是,尸骨凉透的巧巧以另一种形式,保持了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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