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那么糟糕了。
听完他的话，姜也的脸都绿了。
他动了动嘴，想要为自己正名。
却没曾想，再次被人抢先。
这次是啾啾。
小小的人十分老成地叹着气。
一张白嫩的小脸紧紧皱着。
像是遇见了天底最难的事情。
“啾啾也疑惑，耙耙为什么会生病病~”
这一瞬间，姜也真的有种感觉。
啾啾就是他的女儿。
想到自己先天罕见的心脏病，至今都没有治疗的方法。
姜也缓慢垂下眸子，整个人充满颓废的气息。
可下一秒，啾啾奶里奶气的声音就响起。
“但是啾啾会拯救耙耙！”
小拳头高高举着，啾啾充满斗志。
黑暗的天空出现了裂痕。
一道光顺着缝隙透了进来。
洒落在身上。
光束不是很大，却充满温暖。
姜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忽然感觉，整个人都暖了。
低头看向眼前小小的奶娃，姜也忍不住生出一个阴暗的想法。
如果。
他是说如果。
自己把啾啾带回自己家养呢？
反正这么久，她的父母都没有寻找，说不定早就不要她了。
身后的视线想不注意到都困难。
啾啾扭头看去。
一眼就对上了姜也的眸子。
她不懂此时姜也在想什么。
但是看见自己耙耙看自己，啾啾就是莫名地开心。
她努力仰着小脸，让自己脸上的笑在姜也眼中更明显一点。
“啾啾最爱耙耙了，啾啾要永远陪在耙耙身边~”
一句话瞬间打破姜也阴暗的想法。
姜也恍惚地眨眨眼睛。
在对上啾啾目光时，又猛地收回。
他心虚地看向别处，忍不住在心底唾骂自己。
小奶娃这么爱自己的爸爸，他竟然还想着不还给别人，想着把她藏起来！
短短几分钟内，姜也已经在心中骂了自己无数遍。
见姜也不说话，啾啾鼓了鼓腮帮子。
一只小手悄咪咪牵上姜也的手，声音弱弱的。
“耙耙也最爱啾啾，对吗？”
啾啾眼巴巴地瞅着，一颗心都忍不住提起。
待在脑中系统有些疑惑。
[宿主，你之前不是认为爸爸是最爱你的吗？]
作为一个高端智能，系统很清楚啾啾之前的故事。
对于啾啾此时小心翼翼的样子，系统感到不解。
听到这个问题，啾啾落寞地垂下眸子。
她声音弱弱的。
“可是耙耙不四啾啾之前的耙耙。”
“现在的耙耙不认识啾啾。”
小声音委屈巴巴的。
再加上啾啾小心翼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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