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可以去。”
祝遥光点点头:“那又要麻烦你一次了。”
宋怀舟没说什么,只按铃喊刚刚的小护士过来给祝遥光拔了今天的输液针。
他给祝遥光签了一份知情同意书后,带着祝遥光走了。
祝遥光面色有些苍白,精神却很好,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宋怀舟一边开车一边问祝遥光:“虽然有些冒昧,但我能问问你非要现在回家不可的理由吗?”
祝遥光望着后视镜不断后退的景色,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回去找证据,为离婚做准备。”
宋怀舟从后视镜中望了她一眼,语气歉疚:“抱歉。”
祝遥光轻轻摇头一笑,出轨的人负她的人都没觉得抱歉,他道什么歉?
祝遥光打开家门,她环顾四周,家里仍然跟她走的那日一样,整洁干净,一股淡淡的温馨感扑面而来。
鞋柜也整整齐齐,父子俩一次都没回来过。
“老同学,你穿这双鞋,是全新的。”
祝遥光招呼着宋怀舟换鞋。
“好。”
宋怀舟一边换鞋,一边看着她这么多年生活的环境。
他的视线在客厅摆放的一幅婚纱照上停留了片刻。
那上面,正值最好年华的女孩儿着一身白纱挽着身旁男人的手,笑容灿烂而热烈,清丽又美好。
那样幸福的笑容甚至有些刺痛了他。
宋怀舟喉咙滚动了一下,目光移到一旁被女孩儿挽着手的男人淡漠的表情上,他的手不自觉地攥在一起。
这个男人,他很熟悉,是他的大学四年室友。
可既然不爱,为什么要娶她?
既然娶了她,又为什么不好好珍惜?
宋怀舟望着这间狭小但一看就花了女主人许多小巧思的温馨房子,手指又一次不自觉攥入了手心。
“老同学,你先喝茶,我一会儿就忙好了。”
祝遥光从厨房出来,给宋怀舟端了一杯茶。
“好,你忙你的。”
宋怀舟低头啜了一口,茶香四溢,性温,是武夷大红袍,她最喜欢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