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你妈妈。”牛拐子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边抚摸着他的头,说道:“一定要保证你的安全。”说着,牛拐子开心地露出了笑脸:“平时打球的时候,一步都不多跑,怎么今天跑得比兔子还快?”
牛拐子喘着气,看着他笑着问道,他心里感到非常安慰。
说着,他一边用手不断地抚摸着孩子的头,一边把自己的额头抵到了孩子的额头上,哈哈哈的开兴地笑了起来。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的牛拐子,闭着眼睛,低声地回忆着说道:“为了保护孩子,我的腿被打腐了。”
牛拐子的病床边,坐着李科长,他端正的说着,两只手就笔直的支在自己的大腿上面,静静地看着牛拐子,静静的听着。
“魏耀林以为我们父子俩都死了,就把这事儿告诉了李萍芷。”牛拐子低声的慢慢的说道。
听到这里,正在看着牛拐子的李科长,忽然把正对这牛拐子的脸转向了一边,似乎想到而来什么问题。
“李萍芷受了刺激,失去了理智,在一天晚上,自己把他杀了。”牛拐子一面喘着气,一面慢慢地说着,他的胸部也在随着他的说话,慢慢地起伏着。
李科长一边静静地听着,他的眼睛在不断的转动着。
“魏农的母亲,现在在哪里?”李科长轻轻地转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然后有坐端正了,看着牛拐子问道。
“不知道。”牛拐子轻轻地摇了摇头,轻轻地,慢慢地说道:“我再回到重庆以后,有人说她一把大火,把自家大院给烧了。也有的说,她和她的大儿子,一起被烧死在那场大火中。”
这时,牛拐子一边慢慢地说着,一边慢慢地把头转向了李科长的一边,只是,他的眼睛好像是无力睁开的那样半开半闭着。
“魏农,不知道你是他的亲生父亲吗?”李科长看着牛拐子问道。
“不知道。”牛拐子轻轻地咬着头慢慢地说道。
李科长听了没转动了一下头和身子。没有说话,然后,有抬起头来看着病床上的牛拐子。
“我做梦都没想到,台湾派来的狼,就是我的儿子。自从我知道狼,就是我的儿子以后,我就不再是一个特务了。从那一刻开始,我只想做一个父亲,只想救我的儿子。”
李科长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牛拐子,脸上带着一丝的微笑。这微笑,不知道是嘲弄牛拐子还是发自自信的微笑。
“那天,在郑东茶社我大声喊魏农快跑。这是我牛拐子,这辈子做的最自豪的事。”牛拐子半睁着眼,看着坐在一边的李科长慢慢地说道。
这时,在牛拐子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自豪的表情。
“在军队的时候,我是一个军人,跟李萍芷在一起,我是一个情人。国民党撤退以后,我又成了而一个特务。可到最后,我只是一个父亲。如果,我死了以后,能有一块碑,我不想写什么,只想写上,魏农之父。只可惜,我再也不能,为农儿做什么了。”牛拐子他用半睁半闭的眼睛,看着李科长,慢慢地说着,似乎是在做着最后的嘱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