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寺庙东面的泥马路往下走七百米,这里有一座茅草屋,这是村里唯一的一座黄土做墙茅草铺屋顶的房子。
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还住在这样的房子里,足以说明这家人的生活过得不怎么好。
茅屋背向南面,与屋檐相隔五十厘米是那条通往远处的泥巴公路,泥马路这一段比较高,差十厘米便能与屋檐齐平,隔着泥马路有一条灌溉水渠与屋檐两两相望。
春夏的时候需要把小河里的水抽入水渠分流到农田里灌溉稻田,水渠哗哗的声音很好听,夏季时常有儿童在水渠里嬉戏玩耍。
水渠细长蜿蜒一路向西流去,流进西面的稻田,流淌着村民们的期盼。
此时还是初春水渠还未流淌,稻田也不需要灌溉,稻田里种满了油菜籽,这时候还只有十几厘米高,在落日晚霞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翠绿。
这种植物全身都是宝,生长期叶子可以用来喂猪,种了油菜籽地里还能长出茂盛的牛羊草来,农历三月油菜花开了还是蜜蜂们的美食,成熟后种子可以用来榨油炒菜,四月收割完把油菜梗晒干烧在地里是种稻谷的好肥料,村民们就靠着一季稻谷一季油菜籽年复一年的过着简单贫瘠的生活。
夜幕悄然而至,乡镇的街道上已然静悄悄,没有霓虹灯的彩色没有汽车的轰鸣,没有一盏一盏明亮的路灯,更没有家家户户灯火通明,在这个落后的小村子里,照明是天上的月亮和小小的煤油灯,煤油灯那微弱的灯光怎么能透过窗户照亮窗台呢?
没有照明的条件人们便早早儿的睡去,以便养足精神明日鸡鸣后好干活。
除了鸡鸣,狗吠也是夜幕下的一场听觉盛宴,如果那户人家的狗受了惊吓狂吠几声,那么后面的就会像传递军情的勇士一样,卖力的擂着他的传声鼓,声音此起彼伏用它们之间的方式传递着信息。
一波狗吠结束,一声出生儿的啼哭响彻夜空,划破遮盖屋顶的乌云。茅草屋的西边屋子里,刚出生的婴儿用尽力气高声呐喊宣告自己的到来,十几秒后喊累了的婴儿沉沉睡去,现在她太需要用睡觉来补充能量了。
躺在床上的妇人望着怀中的孩子看不出喜悦反倒多出一丝愁容。妇人开口说话了:孩子她爸,你看这房子下大雨还漏雨,像样的窝也没一个。
现在两亩地种的粮食还能凑合着吃饱,以后要再生就不够吃了,你看这怎么办?”年轻男人开口说到: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要慌,先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生的这样小,长的还行,按照排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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