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道:“萧书记,您今天找我来,是不是要把我调到县政协担任副主席?”
萧逸从曾国安的眼睛里看出愤慨,道:“你怎么会这么说?”
“萧书记,我今天明确告诉你,我还年轻,不会去县政协去养老,即使级别增加一级,我也不去!
如果组织硬要逼着我去县政协,那我就辞职!”
对方说完,一张脸变得通红,并狠狠地吸了两口烟,吐出股股烟雾。
“你对县政协的工作这么不喜欢?”萧逸知道,赵明想调此人去县政协,可能已经被他知道了。
“不是不喜欢,而是我这个年纪不适合去县政协养老!”曾国安道。
“呵呵呵,你现在只是一个正科级干部,如果去县政协任职副主席,妥妥的副县级!”萧逸话落,明显看见对方额头的青筋冒起老高。
曾国安站了起来,义愤填膺地道:“萧书记,别说县政协副主席是个副县级,即使正县级,我也不会去,我说过,我不会这么早地去养老,我再说一遍,如果领导真让我去县政协担任副主席,那我就辞职!”
曾国安说完,转身就要走。
萧逸没想到,这个人的脾气这么倔。
“曾局长,你今天走了,可就是逃兵了!”萧逸也站起来:“你既然不愿意去县政协,那就不去,现在县上要修通去阳兰的路,这个任务你能拿下来吗?如果能拿下来,我就不动你,如果拿不下来,那你就去县政协!”
关于修路的事,常委会后,曾国安就得到消息。
这个时候,又有许多传言,说修路是一个油水很丰厚的事情,曾国安这个局长肯定保不住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他更加郁闷。
这时,又接到萧逸电话,他以为萧逸不想让自己染指修路工程,要逼着自己立刻去县政协上任。
这也是他见到萧逸,怒气冲冲的原因。
曾国安听到萧逸的话,吃惊地道:“你说我不去县政协了?”
“呵呵呵,曾局长,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能保质保量完成任务,就继续担任交通局局长,要是完不成,就去县政协!”萧逸道。